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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國要事,和一介罪人無關。”
小白伸手指著宮門前的空地:“找個長杆,把他綁了立在那兒。”
第五潛魚猛然抬頭,看著小白身後的將領和那些賤民:“按照規矩,就算是陛下,也應該把我押到洛京,由宗正處置吧。”
小白不理他,柳珀趕緊差人找了長杆插進地裡立起固定好,帶人把燕王綁在上面。
王歸已經很有眼色的快速遣人去燕王宮裡搬出案桌、墊子、竹簡、帛布、筆墨等物,給小白鋪個露天辦公場所。
小白坐下,柳珀並另外兩個他手下的將領拿起筆墨記錄。
他燕王的家眷先不管,燕王宮裡還活著的官員,從燕國相國顧發開始,一個個審問。
兼了廷尉御史工作的柳珀上來就問:“燕王謀逆叛亂,裡通外賊,勾結胡人等事,你可否知曉。”
老相國語氣哽咽:“陛下,燕王所做之事,臣當真不知啊!”
顧發年紀也不小,也是三朝老臣了,被武帝點了做燕王相國,跟著一起到了燕地。眼見這輩子是回不了洛京的權力中心了,老人家就開始擺爛不怎麼管事。
“臣自到燕國以來,身體每況愈下,多數時間都安居府中養病,不怎麼理會燕國政事!”
加上燕王是個年輕人,想攔點事情很正常。對燕國小地方沒那麼上心,心繫洛京的他哪想得到,看著安分守已的燕王,居然還有這種野心。
光是念出來的這些個罪狀,每一條都是足夠燕國上下大換血的程度,很久沒經歷過這種變故相國真的心臟受不了。
仔細觀察著他的神情、肢體動作以及身上的人氣,人肉測謊機小白對著柳珀點頭:“記錄在案。”
柳珀身邊的人立刻埋頭謄寫,柳珀繼續問道:“那秋收之後,還強徵徭役去搗毀長城,把徭役都冤殺的事呢?”
丞相更是瘋狂搖頭:“陛下,此事,臣也不知啊!”
柳珀繼續下個問題:“對薊州百姓連年增加賦稅一事,相國也不知?”
“這、此事……此事臣也勸阻了,但是燕王不曾聽臣諫言。”
柳珀:“那相國可否往洛京上報?”
顧發說不出話來,臉色灰白。
已經和燕王處了五年了,大家彼此都樂得開心,只想著不過燕王也要奢侈一點,苦一苦百姓罷了,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不知道。
哪裡知道就是他這一點點的放手,有了自已今日之禍。
胡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