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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員外只稍微思索了一番,便點頭答應了蘇籽的問話。
“我且問你,你口口聲聲說這幾日天天見到我與孟氏在一起,那麼你是何時見到的?”蘇籽走到丫鬟面前,眼神中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懾力。
丫鬟嚥了口唾沫,“昨天,晚、晚上。”
蘇籽眯眼一笑,“不是每天麼?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只有昨天?那你再說說,你見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在什麼地方,再做什麼,你又在做什麼?周圍有哪些人,他們都在做什麼?”
“這、這……”丫鬟急的冷汗直冒。想來她平常也不是個敢撒謊的人,蘇籽又是個厲害角色,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還周圍有哪些人,都在幹什麼。
其實細想一下,這些問題都十分苛刻,平時丫鬟就算真的見了,也不會去注意這些東西的。
現在要她詳細的回憶起,她自然說不上來。
但此時此刻,這樣的狀況下,由於丫鬟自己原本就心虛,被蘇籽這麼一問,自己答不上來,頓覺事情敗露,瞬間頹喪了個臉。
蘇籽一看她這樣子,便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於是又問道:“現在問最後幾句,你要是老實回答,興許員外還會饒你。”
“我、我一定、一定如實回答。”丫鬟顯然已經嚇破了膽。
“你之前不是說看到孟氏與我來往最為密切麼?那你現在說說,除了我,孟氏還與誰來往最為密切?”
“這、這……”丫鬟雙手顫抖,怯怯的朝著陸淵的地方看了一眼。
“你瞎問什麼呢你?!”
陸淵心一慌,連忙要出來阻攔。蘇籽卻理都沒理他,只盯著那丫鬟,冷聲質問,“說啊,再不說,還等著員外把你賣到窯子裡去嗎?”
這下子丫鬟真是慌了神,忙道:“說,我說,是陸少爺,這幾天和孟氏來往最密切的除了您就是陸少爺了。我都說了不要把我賣到青樓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