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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陪你。”
豐穆已經捱了七鞭,再有三鞭,她便可以解放了。但是背上的疼痛已經讓她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那鞭子是沾了鹽水的,每抽在身上一下,之前的傷口被鹽水浸泡過的鞭子劃過,簡直痛不欲生。這種滋味,莫說是原主,穿越前的豐穆也沒有嘗過。
好幾次險些她便叫出聲了,但是她心裡很清楚,自己一定不可以叫出聲,否則的話,便等於是在向青氏示弱。她寧可咬破下嘴唇,也絕對不發出一點聲音。
優藍在邊上已經嚇壞了,往日裡最愛說說笑笑的小姑娘,如今連哭都不敢哭。
“小姐……小姐……”
她彷彿只會說這兩個字。
最後一鞭子落下之後,豐穆終於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白氏已然哭得不成人樣,想抱住女兒又怕弄疼她的傷口,便只有跪著對豐丞相道:“十鞭已經完了,相爺可放穆兒回去了吧?”
豐丞相也不願意看這樣血肉模糊的場景,便抬了抬手:“著人抬她回去吧。”
青氏在一旁道:“希望有了這次的教訓,二小姐能長點兒記性,遇事莫再強出頭,今日是咱們才只罰這麼一點兒,若是換了旁人,她這條小命早就沒了。”
白氏連忙感恩戴德,磕頭如搗蒜:“謝相爺和夫人高抬貴手,妾身日後省的怎樣教孩子了。”
說罷,便匆匆跟著去了。
等豐穆醒過來時,她正趴在床上,白氏在給她上藥。悽苦道:“偏生傷在這樣的地方,未出閣的姑娘,也不能叫大夫來瞧,萬一留下疤可怎麼好。”
“都怪我不好,那白瓷瓶是我娘給我的嫁妝,我平日裡當眼珠子那樣小心愛護,一時竟忘了分寸,與玉姑娘動起手來,若非如此,穆兒也不會遭這麼大的罪。”
優藍在旁邊哭邊勸阻:“關姨娘什麼事兒,誰不知道玉姑娘的脾性,偏生她是主子罷了,沒人敢惹她,要換是個奴才早被打死八百回了,自己在府上受了氣,便跑來咱們這裡撒潑,好沒教養!”
白氏的眼淚緩緩流淌下來:“我原以為穆兒長大了日子便會好過些,可是現在竟還不如往年,穆兒若仍養在夫人膝下,今日她必定肯為穆兒求情。”
優藍搖頭:“小姐可從不這樣想的,姨娘莫要自責了。”
豐穆聽到這裡,悠悠介面:“姨娘莫再自責,今日的事兒原是註定的,為姨娘挨這幾鞭子,身為女兒也是理所應當的。”
兩人見她轉醒,皆喜極而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