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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穆曾看過原主臨摹的文章與書畫,這封信上的字跡確實與原主的一模一樣。
若讓豐丞相見了這封信,她即便還能活下來,只怕也再無法立足於相府了。而白氏更加會遭到豐丞相的唾棄,這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看來是她小瞧了春梅,她本還以為這個丫頭與大房的其他人不一樣,還想著留著她一命,看來是自己太仁慈了。
既然她已經對自己出手了,自己又怎麼能夠放過她?
正好這一次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豐穆將信又裝了回去,放回原來的地方,當做什麼是也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睡覺。畢竟明日還有戰要打,不養足精神,又怎麼可以有精力演的下去呢。
這麼想著,後半夜睡得極其安穩,到第二日白氏帶著優藍來給豐穆換藥,她才從睡夢中醒來。
一睜眼便瞧見春梅緊張地站在自己床前,似乎很擔心優藍替自己換被子。豐穆便順她的心意道:“優藍,這幾日都不必替我換床單和被子了,冬日洗了不容易幹,這股藥味兒聞久了也便習慣了。”
優藍點頭應了聲,豐穆便偷覷春梅的神情,她果然鬆了口氣。
趁著白氏給自己上藥,豐穆又趁機與她套近乎:“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