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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多時候我只能儘量……”
“你以為我在意的只是你沒有按時吃飯按時休息？”喬澈還沒有主動低頭哄他的時候，霍明緒面色不虞地轉頭看向他：“喬澈，就連宋尚都知道害怕，你呢？”
喬澈一愣，霍明緒看他：“你以前總覺得自己不怕死，現在也一樣麼？”
晚餐阿姨準備好了放在蒸鍋裡，是喬澈平時最喜歡吃的番茄燉牛腩，兩人沉默著吃了一頓晚餐，霍明緒沒開口，喬澈也是在這時候才知道他介意的是什麼。
喬澈不太會哄人，看著霍明緒沉冷的表情不知道該說什麼，默不作聲地吃了小半碗飯，霍明緒起身把所有的餐具放進洗碗機，轉身推門進了書房。
他這次是鐵了心的要讓喬澈長個記性，哪怕是知道喬澈一直坐在沙發上無聲地盯著自己看也沒有任何反應，回手關了書房的門。
客廳裡開著燈，喬澈自己呆了一會兒，腦子裡搜尋了好幾種開啟話題的方式都覺得不太妥當，他頭一次有點害怕霍明緒。
放在一旁的電話震動了幾聲，喬澈拿起看了一眼，是宋尚的號碼。
電話剛一接起來就傳來宋尚半死不活的聲音:“喬老師……”
喬澈今天走的匆忙正想給宋尚打個電話問問情況，聽他這動靜難免擔心：“你在哪裡？”
“醫院。”宋尚哭喪著臉剛從急診出來：“我想來做檢查，醫生說我這個檢查急診做不了，而且時間太短，至少讓我等三週。”
“小宋，我理解你的擔心，你聽我說，首先家屬說自己有艾滋病這件事不確定真假，即便是真的…”
宋尚嚇死了，根本沒心思聽喬澈那麼多寬慰的話，哆哆嗦嗦地問：“喬老師，我能來找你嗎？我現在不想自己回宿舍。”
霍明緒腦子裡亂，沒什麼工作的心思，視訊會議也被喬澈打斷了，坐在書房裡開了電腦卻一直盯著屏保。
書房的門被輕輕敲了敲，喬澈吸取了方才的教訓沒直接進來，站在門口看著霍明緒抬起頭才走了進來，十分自覺地停在桌子另一頭。
“我給你熱了杯牛奶，你趁熱喝。”喬澈換了套睡衣，把手裡的玻璃杯放在桌上，說完了也沒有轉身出去的意思。
霍明緒抬眼看了看他：“謝謝，你早點睡。”
喬澈糾結了一下：“那個，宋尚剛從醫院出來，他家是外地的，遇到這種事一個人待著容易胡思亂想。”
本以為喬澈是進來哄自己的，沒想到下一秒喬澈態度十分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