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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歸當時,我心不在焉的聽著白婆婆唸叨,還說紙人除了畫眼不點睛之外,也不能畫活人的臉譜。
白婆婆說的很多,也說的很細。。。。。。但我全程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倒也不能說完全沒聽。
大致的忌諱,我全都記住了,不過心裡卻出於這個年齡段的叛逆期,對一切事務都感到新奇,也對靈異上的各項忌諱,覺得有些誇大其詞!
而且當下一心也很難二用,我專心致志的照著書上的步驟糊弄紙人,哪還有心思去細聽白婆婆唸叨。
更何況,白婆婆也說了,出馬問事任何事情都要因時而變,因事而變,靈活運用一些禁忌,反而能更有效的驅魂除魅。
說真的,當時我可能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這句話。。。。跟著白婆婆一番倒騰下來,我突然發現,自己就是個天才。
我糊出來的東西,居然感覺比白婆婆做更好看,更傳神!
不過白婆婆對此噗之以鼻,還說:「這東西好不好,活人說了不算,得拿去敬過死人才知道。」
我尷尬的一抽嘴角,只當自己是駁了白婆婆的手藝。聳拉著老腦袋,也不敢在炫耀了!
「不過,」白婆婆坦言:「你倒是很有天分!」
「真的嗎?」我激動的問。
「嗯,」白婆婆坦言:「無論出馬還是摺紙,你命中註定,就是吃這碗飯的。只是。。。。。」
說到這,白婆婆濁氣一天,也無心在交了,讓我自己照著書上學。她則是腳步闌珊的離開了問事館,趁著今個趕場天,去打聽陰瓜的事。
就彷彿我邁入北馬的仙緣,就和這陰瓜有著某種密切的關係一般。
白婆婆走後,我一個人專心對著黃皮書,疊了很多紙紮,有紙人,紙馬,個個活靈活現,頗有幾分傳神的味道。
時至黃昏,劉安瀾來的時候,看著那一堆紙紮,她都驚呆了,連連問起:「這些,這些都是你折的?」
「那是,」我得意了,一上午的時間,黃皮冊上的東西,我全都折了一遍。
同時也暗暗佩服古人的智慧,毫不謙虛的說:「其實在紙紮匠的手裡,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能用紙給糊出來。」
「是嗎!?」劉思雅一笑:「那你糊個氧氣出來我看看!」
「我,」我尷尬的一頓:「這怎麼糊?」
「不過江辰,你真的太牛了!」劉思雅抿嘴一笑:「我感覺你疊的東西,比很多紙紮鋪賣的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