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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一般蠟黃的臉。
那一刻,我嚇得渾身都在發抖:「怎麼,怎麼會這樣?」
「你還有臉問,」說著,白婆婆抓著我的手,徑直把我拉到了床邊。。。。指著床上的紙人:「這些,不都是你乾的好事?」
好事這個詞,在當下顯得極為諷刺。
我看著床上凌亂的那些紙人丫鬟,他們全都被開了眼。最重要的,是這幾個紙人的當下,都破了一個窟窿。
那一刻我臉都羞紅了,任憑白婆婆怒斥:「我再三叮囑你,你為什麼不聽?幸虧我回來得及時,要是在晚兩天,你小命都沒了,自己好好看看你這副鬼樣。」
我自知理虧,沒敢反駁。不過我也記得很清楚:「婆婆,我,我真的沒有畫人定睛!」
「那會是誰畫的?」白婆婆問。
我尷尬了,又不敢說出是劉思雅,唯恐這事會讓劉思雅在白婆婆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索性也不在辯解。不過白婆婆渾濁的眼神突然一變,似乎也想到了。
她並沒有在苛責下去,讓我趕緊去把臉上的紙人妝給洗掉。而她,則是咬破了指尖血,點在紙人的眉心。
她隨即手指凌空,在紙人的眉心上比劃了一陣後,才落指一喝:「封!」
只待一個個紙人落下血印,白婆婆才讓我帶著那些紙人,去了一個空曠的荒地,接著將那些紙人堆在一起,一把火給燒了。
大火燒著紙人「噼啪」作響,隱隱中,我彷彿還聽到了有人在喊:「公子,公子!」
「婆婆,」我戰兢一指:「我好像聽到。。。。。。。」
「別聽,」白婆婆拉我背身,沉聲告誡道:「別說話,也別回頭。」
我閉著眼睛,隨著焚燒紙人的火焰越燒越大,身後不斷傳來了魅惑的聲音:「公子,救我。。。。救我。」
那聲音彷彿近在耳鼓,那嬌媚的語調讓我不禁心生憐憫。
那種憐香惜玉的心境油然而生,可我剛睜眼,白婆婆便是沉眉一聲怒喝:「讓你別聽!」
我尷尬的一抽嘴角,這話說的。。。。。。人體五感,嗅覺可以憋氣。味覺可以不嘗,也可以囫圇吞棗。
遮蔽視覺,也可以把眼睛閉上,但,但這聽覺?
我就算雙手把耳朵捂上,那聲音也無法隔絕。
就在這思緒間,原本魅惑的聲音突然變得幽怨,宛如索命一般陰森:「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不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