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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有在打聽,絕對沒有可能啊。”
白一帆深深地吸了口氣,用最大的努力讓自己保持耐心,決定再最後提點一次項川,“······我的意思是說,你真的看不出來嗎?”
“看什麼,池哥和夏驚?”
“對。”
“啊······我覺得,他倆好像比剛才更粘糊了一點。還有點······嘶,怎麼說呢,就好奇怪,我說不上來。”
項川很想把他所感覺到的那種氛圍說出來,但是他就是不知道怎麼說。
白一帆直接幫他把話說了,“你是覺得池哥和夏驚之間親密的過了頭,不像是朋友之間的那種相處了對吧?”
“對對對!白白,果然還是你最懂我!就是這個意思!沒想到咱倆居然這麼心有靈犀,不愧是好兄弟!”項川興奮地直接拍上了白一帆的肩膀,完全沒注意白一帆想要把他手拍掉的小動作。
白一帆沒回他,而是重新看向了前面的纜車上的兩個人。
池一野和夏驚之間,要是認真追溯起來,好像從一開始就有了苗頭。他倆都知道池一野實際上是個顏狗,只要是長的對他胃口的,都能從他這裡佔據幾分耐心和例外。
比如和五中的某次打架中,對面有個幫忙的長的怪好看的,池一野愣是沒把人怎麼著,恐嚇了幾句就把人放走了,換作其他人,怎麼著也得挨幾拳才有機會過去。
夏驚剛轉來他們班的時候,池一野就表露出了這個特點,主動讓人做了他同桌,還主動幫人送到宿舍,還隔三差五地跑出去幫他買吃的。
甚至很多次夏驚生病他都去陪了床。
這每一件看似都沒有什麼問題,但堆積得多了,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的。
不說別的,就拿他和項川舉例,如果是換作他們倆任何一個人在學校生病了,池一野最多把他倆送到醫務室,頂了天了陪到他們醒來然後就離開,拒絕不可能會有一直陪著,甚至還把飯和作業都包了。
他一點都不懷疑,如果有可能的話,池一野都能把夏驚抱到他被窩裡看著。
夏驚同樣的,對待池一野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包括他和項川在內。
其實他們也都清楚,他和項川只是因為是池一野的朋友,夏驚才把他們倆也劃在了朋友的範圍之內。
他甚至都不意外池一野和夏驚會走到這一步。
只是他有些擔心他們是一時衝動,畢竟這條路是條充滿了荊棘、偏見、不被尊重和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