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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更是以為是藥水太涼,讓他不舒服了。
他摸了摸暖寶寶,還是熱的。
那怎麼就哭了?
是坐噩夢了嗎?
池一野不知道,他抽出一張紙巾,動作輕柔的替他擦了擦淚水。
然後,他輕輕握住了夏驚的一隻手,想要給他一點安慰。
夏驚是在池一野給他換地兒瓶藥水的時候醒的,猛一看見池一野帽子還有些不清醒,過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他是在醫務室。
扎著針的那隻手剛動了一下,就被池一野按住了,“別亂動,待會跑針了怎麼辦?”
夏驚就乖乖不動了。
現在他腦子還不是很清醒,能認出來眼前的人是池一野,不是壞人。
但也僅此而已。
如果仔細觀察一下,就會發現夏驚的眼神有些渙散,盯著池一野的臉發呆。
夏驚看著他為自己忙前忙後的模樣,不免讓他想起了夏女士。
以前他生病的時候,夏女士也是這樣事無鉅細的照顧他。甚至還擔心他不舒服給他講故事。
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流露出幾分脆弱來,尤其是平日裡偽裝、堅強慣了的人。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點鼻音,軟綿綿的,看著池一野的目光堪稱有些赤裸,那雙桃花眼裡瀲了一層水光,無端的勾人。
夏驚說:“池一野,我不舒服。”
語氣是自然而然地親暱,彷彿他和池一野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這個認知讓池一野心尖兒顫了顫,卻又明白,這只是夏驚在意識不清醒時的話,並不能當真。
卻還是先大腦一步俯下了身,語氣同樣幾位輕柔,像是生怕嚇到床上生病的人。
“你想要什麼?”
夏驚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可以給我講故事嗎?我媽媽以前在我生病的時候就會給我講故事。”
這個要求聽起來有些幼稚。
如果換成白一帆或者項川讓他講故事,他一定會轉身就走,並且毫不留情的狠狠嘲笑他們。
多大的人了,還個跟個小孩兒一樣聽故事。
幼稚死了。
可提出這個要求的人是夏驚。
池一野覺得,只是聽個故事而已,沒有什麼不能答應的。
也就只有夏驚,才能讓池一野心裡的天秤無條件且絕對的偏向夏驚這邊。
夏驚就是值得擁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