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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池一野說的什麼意思。
哥哥?什麼哥哥?
他哪裡來的哥哥?
池一野的壞心思一旦起來就很難再消下去,不把夏驚逗過癮就不收手。
他語調慵懶地幫夏驚回憶,“昨天,你發燒中途醒了之後,拉著我的手不放,非讓我給你講故事。講的《小王子》。”
“我沒答應,你就衝我撒嬌喊哥哥,這麼快就忘乾淨了?”
“夏驚同學,你這記憶力減退了不少啊。還是說······”池一野腦袋往夏驚那邊挪了挪,繼續說道:“你故意裝作忘了,然後用完我就扔?挺會玩兒的啊夏驚同學,始亂終棄被你徹底給玩兒明白了。”
他看著夏驚的臉上的表情從迷茫逐漸變為錯愕,最後一點一點地變紅。
整個過程就像是在看一直螃蟹慢慢被蒸熟的過程。
夏驚:“······沒、沒有!”
“哦,沒有什麼?給你個機會狡辯。”他補充道:“理由充分的話我就考慮原諒你。”
“······我、我······”夏驚我了個半天也沒我出來一句話。
池一野強忍著嘴角揚起的弧度,繼續道:“看來你還沒有組織好語言,那就讓你明天再狡辯,現在就先睡覺吧,說不定明天一早我就把這事兒給忘了呢。”
第二十九章:同學,你男朋友說得對。
夏驚不說話了,乖乖地閉上了嘴。
希望明天池一野能說到做到,一覺醒來把這件事忘掉。
*
雖然已經退燒了,但為了保險起見,池一野還是強硬地拉著他又多輸了一天的水。
夏驚不太想,他挺討厭打針的。
以前生病了都是能吃藥的就絕不打針,打針也只打一針。
但是他已經連著兩天打針了,池一野還要抓著他打第三次。
夏驚有些抗拒,悶悶地趴在桌子上,拒絕道:“我不要。”
“再輸一天保險,不然萬一再發起燒進了醫院,就不是隻再輸一天就好了。”池一野第一次見夏驚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覺得新奇又可愛。
但就是有點倔。
跟小孩兒似的,一說到打針一百萬個不願意。
夏驚還是悶悶地,將頭偏了偏,把半個後腦勺對著池一野:“我覺得,我已經,好了。”
“好沒好你說的不算,得校醫說了了才行。”
見夏驚仍舊不為所動,池一野舌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