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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呆呆的望著面前的虛無:
[許鈺,我們分手吧。]
聽筒裡傳來她不可思議的聲音:
[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分手。]
[為什麼?]
[我在你車上看到了貓毛。]
[就因為這個?]
因為這個,也不只是因為這個。
只不過她沒等我回到就發出了一聲輕笑:
[行啊,李穆,你有種就別回來找我。]
然後就是機械的咚咚聲。
我沉默的起身上樓,連夜把屬於我的東西收拾好搬出去了。在這裡住了四年,其實屬於我的也沒幾樣。就連衣櫃裡的幾件衣服,也都是許鈺喜歡的少年氣運動服。
二十六歲的我哪裡還有什麼少年氣?我忍不住嘲笑自己,默默的替她關上了門。
其實我的工作還不錯,這四年還升了兩次職。前幾天上司看我認真踏實,還讓我去管理剛分公司,只是當時我心裡還念著許鈺,沒有答應他。
想到此處,我給上司打了個電話,他爽快的同意了,讓我做完交接工作下週就過去。
搬著行李回到我的出租屋,旺仔跑過來黏著我。我抱著旺仔躺在床上的時候,才發覺離開許鈺其實比我想象的要簡單,我以為我會難過,但其實更多的是輕鬆。
半夜迷迷糊糊接到了一個電話:
[李穆,許鈺喝多了,我們在常去的那個酒吧。]
[快點來。]
[哦對了記得煮點解酒湯,多煮一碗,我也去你家睡。]
是任楠。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對面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任楠的眼裡,我就是許鈺包養的男人,或者準確的來說是許鈺家裡的男保姆。
她一直標榜著女性獨立,說科學研究表明男孩子更適合做家務。所以家裡洗衣做飯打掃衛生,以及給許鈺做一日三餐都是我的標配。
當然,還必須有自己的工作,否則就是小白臉,鳳凰男,貪圖許鈺的錢。
我每天上班之前要把早飯做好,下班回去要照顧許鈺的起居,還需要經常半夜去酒吧接她回家,有時候還要順帶上任楠。
即使她在酒吧和別人亂摸,我也不能有任何怨言,否則就是太小氣成不了大事。
這些東西在她口中都被稱作好男人的標準。
我掛了電話思考了一陣,還是決定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