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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怕報應!”
“報應?”慕詠飛在電話那端笑起來,她的笑聲還是那樣清脆愉悅,“我什麼都不怕,倒是你,我勸你乖乖的,別在惦記著和我作對,不然你的下場一定比林姿嫻慘過萬倍。”
她把電話掛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在這三年裡我一直覺得莫紹謙是衣冠禽獸,現在我終於知道了,還有種人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她跟我為難,是因為我和莫紹謙有關係,但林姿嫻還幫她做過是,現在她這樣對待林姿嫻,完全就像是碾死螞蟻一樣。
我終於知道莫紹謙為什麼不愛她,她長的再美也是條毒蛇,
我去了躺林姿嫻的學校,她已經辦了休學回家了,我給她發簡訊,打一個子,刪一個字,改了又改,最後終於只發了一句話:“我希望自己永遠是你的同學和朋友。”
林姿嫻沒有回我的簡訊,蕭山的手機轉到了留言信箱,我覺得頹廢極了。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悅瑩,我對她說:“你提醒一下你那暴發戶的爹,讓他別上了這個女人的當,她簡直太可怕了。”
悅瑩對這事也很無語,她說:“我以為我最近見到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已經夠狠的了,沒想到她那麼陰毒。你還是防著點吧,她不定會對你做什麼事,你快點辦出國,別再和她糾纏不清了。”
我一直覺得非常不安,但一切手續都辦得非常順利,只是每個晚上我都在失眠,從前我睡眠質量很好,現在卻整夜整夜睡不著。我什麼都沒有想,就是睜著兩眼看著天花板,然後一直等到天亮。每天我都暈頭漲腦地爬起來,強打著精神去上課,悅瑩對此恨鐵不成鋼:“你又沒做虧心事,你為什麼睡不著?”
我無法回答她,我卻是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但我總覺得無形中又種壓力,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偶爾會想到莫紹謙,因為他就是這樣失眠的,在海邊的時候,我醒來總可以看到他望著天花板,似乎永遠都清醒著。現在我終於知道這有多痛苦,我的頭都快要爆炸了,聽課的時候根本聽不進去,每天都暈暈乎乎,連走路都打磕睡。
可是一躺到床上,我就睡不著,這種難受是沒有過失眠的人無法體會的,我整夜整夜地看著天花板,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
去大使館面試地時候,我頂著兩支大大地黑眼圈,回答問題地時候也差點辭不達意,沒想到最後還是透過了簽證。
使館街是條非常僻靜地馬路,路邊中滿了樹,我以為是÷琵琶,看了很久才認出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