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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一腳就踹司明臉上了。
“讓你罵我爸爸，讓你罵，老孃讓你罵！”
司明還沒明白啥情況，就捱了一頓毒打，臉腫的跟豬頭一樣，慘叫聲都喊不出口。
其他進化者紛紛面露喜色。
打了他，可不要打我們了哦。
“嗚嗚嗚，我……沒罵……你爸，我……罵的是……蘇白這個……廢物，你打……錯人了。”司明終於在張雲曦打累了，開口解釋。
此言一出，張雲曦沉默不語。
凌玉婷笑吟吟的看著張雲曦，將屬下遞過來的匕首扔了過去。
“你來吧，替我們大家多捅兩刀。”
咚。
匕首落地。
張雲曦毫不猶豫的撿起來，兇狠的目光看向司明，眼神極度瘋狂。
“我沒罵……”
司明見勢不妙，準備再次解釋，卻神情一愣。
“你爸爸……是蘇……白？”司明不敢置信的看著跟蘇白差不多年紀的張雲曦，隨後回頭看向李凝雪。
“我是罵了他，你才憤怒？”
李凝雪冷冷一笑，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好呀，我死定了。”
“今天最欣慰的事情，就是知道玉婷沒有被人糟蹋，還是自由，高貴的，死而無憾了。”
司明認命了。
凌玉婷卻冷冷的開口。
“我要是別人的小女奴，你還死而無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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