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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就跟殺瘋了似的,逮著那些妻主娘子們就是一頓抽,那真是滿地慘嚎,直把那些妻主娘子揍得嗷嗷哀叫。
之前曾聽這言小娘子提過“訓狗熬鷹”,只是老族長不大明白,這究竟是怎樣一個“訓”法,又是怎樣一個“熬”法?
他心神不寧,因忌憚著那些妻主娘子的信香沒敢上前,便跟江孤昀一起在此處等著。
不然真要是貿貿然地湊上前,恐怕不但幫不上忙,沒準還得反過來添亂。
“言小娘子……她還真是變化很大。”
不知不覺,老族長神色恍惚,像是在心生感慨。
江孤昀垂了垂眸,突然想起刑獄之中所發生的種種,想起如今成了一個活死人正被安置在醫廬之中的小五江雋意,又想起如今生死不知的老四江斯蘅。
他想起林娘子、沈娘子的死,想起六兒江雪翎的那把刀,也想起了江斯蘅以身為盾,為那人擋刀。
江孤昀驀地長吁口氣,“從我入獄,到我出獄,也不過才短短半個月而已。”
可為何從刑獄出來後,許多人,許多事,就全都變了?
江斯蘅說,願做那位妻主的手中劍,願為其披荊斬棘。
江孤昀心有謀算,但倘若那些謀算用在了這位妻主身上,他定然阻撓。
無法為那位妻主與自家的親二哥反目,但也斷不可能坐視江孤昀傷其性命。
他也當真如實履行了他所言,只是尚未成為那人手中劍,便已先一步成了那人的身前盾。
江孤昀神色恍惚,似有些悵惘。
直至許久之後,暮色低垂,深山之中天光昏暗。
言卿手裡握著一把長鞭,衣袂沾染了一些血跡,她一身煞氣未散,而她身後的深山石洞也已沒了聲息。
老族長見此一咯噔,“那些,那些妻主娘子,沒沒沒,沒事吧??”
老族長磕磕巴巴地問。
言卿愣了一下,才長吁口氣,“放心,沒事,死不了,就只是教她們學了點規矩。”
林娘子沈娘子是這些妻主娘子中的刺頭,那兩個人死了,剩餘那些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不過接下來還是得注意一點,“回頭在附近做一個崗哨,又或者竹樓之類的,總之避開那些娘子的信香,讓人從遠方盯著些,否則一旦她們像這回一樣逃出來,恐怕又是一個麻煩。”
老族長忙不迭地直點頭,而言卿則是看向了江孤昀,她張了張口,又閉上,想問,又有點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