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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有大度量,斷不會為了凡人俗語所擾,謝夫人多慮了。”
適才在寺門前的枯瘦老僧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面容蒼老,目光卻是澄澈,望著蘇意卿:“佛祖不拘泥於虛禮,既在佛前,佛已知你心念,夫人有孕在身,還是小心為妥,毋須跪拜。”
蘇意卿見那老僧氣度超然脫塵,便含笑問道:“不知大師法號?”
“老僧空妙,忝為本院主持,見過大將軍和夫人。”
蘇意卿肅容頷首:“原來是空妙大師,失敬。”
空妙老僧雙手合十:“不敢當。”
他說完,自到一邊去,盤腿坐下,敲著木魚,低聲誦經,不再理會旁人。
蘇意卿見主持大師都那麼說了,也不再矯情,當下恭敬地點了三柱香,誠心地在心中默唸了許久。
謝楚河替她把那三柱香插上了。
蘇意卿對著謝楚河軟軟地道:“謝郎,你我夫妻本是一體,今日既然我身子不妥,你就替我拜一拜菩薩,求菩薩保佑我們的孩子安安穩穩的。”
謝楚河微微一笑,也不接話,一撩衣襟,跪了下去。
他手掌攤開向上,以首觸地,在佛前低下了他的頭,一拜、再拜、而三。
蘇意卿在他的身後,望著他。
他那一身的煞氣,在這檀煙蓮幡之下,似乎也淡去了。
謝楚河拜完起身,回首正對上了蘇意卿的視線。
她笑了起來,那笑容溫柔,如同春風。
謝楚河認真地道:“我本不信鬼神,然則,若為你故,我願拜盡天下佛像,求你一生無憂,與我白頭相偕。”
蘇意卿把手伸過來,握住了他的手,他是她的良人,在佛前,無須避諱。
她柔聲道:“是否無憂不可知,但我此生必與你白頭相偕,你放心好了,很多年前,我已經在佛前許過願了,佛祖都已經知道了。”
夫人溫存起來,真叫人又酥又麻。
謝楚河反手握緊了她的纖纖柔荑。
空妙老僧宣了一聲佛號,走了過來:“老僧觀大將軍面相,破軍之星入命,性兇悍,主殺伐,老僧本以為你是不敬神佛之人,今日能在佛前禮拜,殊為難得。”
謝楚河對老和尚這一番幾乎可以稱為不敬的話語並不介意,聞言只是淡淡一笑。
蘇意卿心中一緊:“敢問大師,我夫君這般命數,來日可否保得一生平安無虞?”
空妙老僧似笑非笑:“各人自有各人的緣法,佛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