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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對這種事挺熟練的,以前經常吃嗎?”
“嗯。”從南說,“買不起別的,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連白舔了舔嘴唇,覺得自己好像不該提這個話題,遂把嘴閉上了。
從南卻不按套路出牌,以往很安靜的小孩,此時歪頭看著連白,忽然問:“好吃嗎?”
若連白細看還會發現,此時從南的眼神裡是有那麼一絲期待的。
“好吃啊。”
從南挑了下眉頭,似乎有些開心:“那下次我還做給你吃。”
這話聽得連白一個激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受了傷的腹部,哆哆嗦嗦問:“。。。。。。還有下次?”
從南恰到好處地收回了目光,低頭挑魚刺,心情頗好地說:“嗯,你喜歡,那我就滿足你。”
連白默默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傷口,發自內心地說:“。。。。。。大可不必。”
“?”
從南聞言皺眉,忽然就不高興了:“為何?你不喜歡嗎?”
連白心道,我得瘋成什麼樣才會喜歡被人捅刀子啊,可他現在覺得問出這句話的從南不太正常,以防激怒從南再把自己扔在這荒郊野嶺,聰明的連白選擇閉口不言。
從南在這一片寂靜中感受到了一絲“預設”的意味。
“。。。。。。”
從南有些生氣,覺得連白無理取鬧,明明上一秒還說喜歡,下一秒就嫌棄上了,這人怕不是有毛病——
有毛病?
從南靈性一扭頭,直直盯著連白,敏銳地在連白臉上捕捉到一絲緋紅。
連白還在低頭無聲抗議,忽然感覺到一絲微涼貼上了自己的額頭,舒服的他不由自主蹭了蹭。
而摸到一手滾燙的從南面色則瞬間沉了下來,轉身翻找行李,把所有衣服都拿出來一股腦兒蓋在連白身上,小心翼翼地掖好每個縫隙,最後還在連白身上拍了拍,像是剛種完花,順手拍拍土。
連白看著從南這一系列操作,滿臉莫名其妙:“你在做什麼?”
從南聞言,一臉無語道:“先生,你發熱了,不覺得難受嗎?”
連白眨了眨眼,雙頰泛紅,呆呆地說:“我還以為是我疼出幻覺了。”
從南:“。。。。。。”
很好,先生傻了。
但從小南秉持著知恩圖報的良好美德,沒有嫌棄他的先生,只是嘆了口氣,認命地跑出去用樹葉子接了點兒雨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