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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你就跑不了了。”
連白眼皮一跳,下意識就要進屋關門,他動作很快,轉瞬間便推開房門進去,反手就要關門落鎖——
“咯——”
一聲悶響傳來,連白低頭循聲望去,當時就被嚇了一跳,不由得破口大罵:“你是真有病啊,從南!”
只見從南用手擋住了即將關上的房門,連白力氣不小,這一下使從南的手指被門板狠狠夾在中間,頓時見了紅。
從南一聲不吭,像是沒有痛覺一般,依舊盯著連白,說道:“先生,你到底怎麼了?”
“我怎麼了?”連白氣得頭疼,“我好著呢!我看是你腦子抽風了,一天天的給自己找罪受。”
從南權當沒聽見,依舊問:“先生,你怎麼了?”
連白冷冷地掀起眼皮,看了從南許久,兩人就像是槓上了,誰也不肯讓。
終於,連白狠狠吐出口氣,拉著從南走進房間,黑著臉給從南包紮傷口。
從南的傷口其實不深,只是看起來可怕,但這依然不耽誤連白心疼,上藥的時候一直蹙著眉,生怕弄疼了他,包紮完看著從南被包成粽子一般的爪子,還忍不住罵道:“你能不能別總是意氣用事,做什麼都沒輕沒重的,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商量,我又不會丟,你急什麼?”
從南聞言,表情卻有些難過,忍不住小聲反駁:“怎麼不會。”
“……”連白被從南多次質問都沒心虛,此時卻被這一句輕飄飄的“怎麼不會”弄得啞然無聲。
從南對外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樣,可對連白卻總是能輕易紅了眼眶:“先生,我擔心你,我害怕。”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不肯告訴我,我只能自己胡思亂想,可我越想越害怕,我怕你走,怕你不要我……”
從南越說越傷心,連白見他這副模樣,怎麼還能狠得下心,表情瞬間就軟了下來,湊上前抱住從南,安慰道:“你別怕,沒有不要你,我不要誰都不能不要你啊,別哭了啊。”
從南把頭埋在連白頸窩,被包成粽子的手也繞過連白的腰,牢牢禁錮住連白,從嗓子眼裡哼出一個帶著哭腔的“嗯”。
連白就這麼抱著從南,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見從南漸漸冷靜下來,連白這才解釋道:“我真沒什麼事,只是三年前那次和歲良交手後受了傷,還沒養好而已。”
“真的嗎?”從南從連白懷裡抬起腦袋,有些懷疑,“那徐年的藥是做什麼用的?還有靈火,你要靈火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