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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乃香說著,拉著葉問蟬就走。
“那個……劉老師,你等下……”
葉問蟬滿臉不好意思,他是來見恩師的,可是總不能空手去人家家裡,他還沒來得及買點禮物呢啊!
“等什麼等,你還準備去給我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啊?別折騰了,老師能見到你就很開心了。”
“咱娘倆,有八年沒見了吧?”
“走,走,今箇中午老師再給你做一頓你最喜歡的乾煸魷魚!你看我剛買的新鮮魷魚。”
“你小子,從前就有口福,每次都能混到好吃的。”
劉乃香晃了晃手裡提著的一袋子菜,不管葉問蟬說什麼,都死死拉著他的手往家裡拖。
葉問蟬看著小老太太熱情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些許微笑。
有些人已經變了,有些人還是老樣子,真好!
“劉老師,您還住在這呢?”
一中後身的一棟兩層小樓,遠遠的,葉問蟬上下打量了一下這棟熟悉的建築,不由得的感慨道。
劉乃香的男人是個賭鬼,早年便跟劉乃香離婚,跟一個女牌友勾搭到一起去了。
劉乃香就自己帶著一對子女住在這裡。
“學校裡分了房子,但是太遠了,不方便上班,我就沒過去,給沐遠當婚房了。”
夏沐遠,正是劉乃香的小兒子,夏沐曉的弟弟,比夏沐曉小兩歲。
“沐遠都結婚了?”
葉問蟬驚訝的問了一句,兩人剛剛走近小樓,卻看到兩個流裡流氣的傢伙,一個人提著桶,一個人拿著刷子,蘸著白色的油漆,在劉乃香家的大門上,畫下了一個大大的‘拆’字!
“你們這是幹什麼?”
“為什麼在我家大門上亂寫亂畫?”
劉乃香看到這一幕氣壞了,小步跑上去據理力爭。
“幹什麼?”
“老東西,早就跟你說了,這片地要拆了,你還不搬走,等死麼?”
其中一個傢伙囂張跋扈的對著劉乃香罵道。
“你們要佔地,卻不給錢,哪有你們這樣的道理?”
劉乃香氣的嘴唇哆嗦,面容通紅。
“怎麼沒給錢?誰說我們沒給錢?”
另外一個無賴梗著脖子問道。
“你們那合同上,只給五千塊定金,卻不說總體賠款多少,就想拆我們的家,哪有這樣的道理?”
劉乃香拍著手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