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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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安,不出半月把自己折騰得病了,請太醫用藥,又是好一番折騰。
敏若看她這樣子心裡覺著無趣,也不耐在京裡再空耗下去,想起莊子附近有一個不大的尼姑庵,便出了個損主意,勸舒舒覺羅氏有個信仰,往後就在佛前懺悔,美其名曰今生懺悔好了死後好不下地獄。
當然話說出口的時候是很婉轉的,她話術一向不錯,舒舒覺羅氏被她一忽悠,很難不動心。
於是最終出京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就又多了數人。
法喀未能跟著出來,鈕祜祿府剛剛被清洗了一番,若無主事人坐鎮,恐怕難免波瀾又起,於是留在府內讀書,由舒舒覺羅氏與敏若藉著因先後大行悲慟難忍在京觸景傷情的理由出了京來到莊子上。
到莊子上沒兩天,敏若就給尼姑庵撒了大把的香油錢,把舒舒覺羅氏塞了進去,那尼姑庵離這邊不遠,舒舒覺羅氏先頭來往了幾日,每日去祝經祈禱,晚晌回來,後來日子久了嫌麻煩,乾脆就帶著數名貼身侍從留下常住了。
至此,敏若算是拔掉了鈕祜祿家的一大毒瘤——蓋因舒舒覺羅氏自己心虛,燒香禮佛的時候虔誠無比,庵裡的住持知道她的身份,見她出手闊綽,更是使出渾身解數來籠絡她,每日早中晚三次與她探討佛理、研究因果功德之說。
不下半個月,舒舒覺羅氏便已被忽悠得一心向佛,只想安心在佛前懺悔前事,再也升不起搞事的心,若非實在舍不掉人間榮華,恐怕就要剃去三千煩惱絲出家了。
法喀三五日過來小住一日,親眼見了舒舒覺羅氏的變化,疑心是那住持用的什麼邪法將人矇住了,險些請了薩滿來,好在仔細查探之後確定住持只是與舒舒覺羅氏每日探討佛法,只能相信舒舒覺羅氏是真有出自本心的虔誠向佛之心。
差點沒把他嚇壞了,但舒舒覺羅氏能就此了卻爭榮誇耀之心,足夠他松一大口氣了,再三確定舒舒覺羅氏不是被什麼歪門邪道障住了,便放手隨她去了,還在府內興修佛堂以供舒舒覺羅氏用。
敏若聽說他私下裡為了感激菩薩“收留”舒舒覺羅氏這個“迷途的羔羊”(這當然是敏若的說法,法喀未曾瞭解過外國宗教,怎會知道“迷途的羔羊”這種說法,純屬敏若嘴欠心欠亂花花罷了),竟然還給尼姑庵的菩薩塑了金身,不由得捶胸頓足。
有這金子你給你姐姐啊!給你姐姐啊!
往日之金不可追,這些都是去年的事了,今年敏若財源滾滾來,已經不把法喀捐給尼姑庵塑金身的金子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