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豬上清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信,果見那信上皆是謾罵,更囂張的是,徐忠義還大言不慚要將他拉下馬,自己替任御馬監掌印,劉乾抓著信火冒三丈,連說了三個好啊,恨不能將徐忠義抓在手裡撕扯。
“虧的咱家這些年栽培他,沒想到竟栽培出一條白眼兒狼!”
他仰著頭深吸氣,把這怒火暫時壓住,瞅著陸韶要暈厥,便好聲道,“你先回去養著,這事兒給咱家爛肚子裡,切不可說出去走漏風聲。”
到底是當了這麼多年的掌印,不可能因為一封信就立刻判定徐忠義對他有異心,但總歸在他心裡埋了根,他必定會找機會試探徐忠義。
陸韶輕頷首,又急聲與他道,“奴才的乾爹被徐公公抓進了西廠,求掌印救他出來,他年紀大了,受不得刑,奴才只他一個親人……”
劉乾聽著心軟,摸他頭道,“倒是個孝順的孩子,你乾爹不會有事,回去歇著吧。”
陸韶點點頭,叫王歡攙著回去了。
到傍晚,徐福貴被放了出來,他捱了些刑,出來時人顫顫巍巍的,被王歡接回家才緩過氣來,一見陸韶傷著,表面上還鎮靜,背地裡也偷著抹眼淚,給他請大夫,隨後又擦身洗澡,當真是將他疼在心窩子裡。
——
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日,隔天夜裡,陸韶在房內睡的正熟,半夢半醒間嗅到淡淡香氣,他對這股香最是敏感,一睜眼就見姬姮站在床前涼颼颼望著他。
陸韶掀開被角,支起身起來,腰部也跟著巨疼,他不禁倒回床,吸著氣還想起身。
姬姮看他腰邊的紗布都掙出血來,淡聲道,“不用行禮了。”
“多謝殿下,”陸韶低聲道,目光在屋裡掃過,卻見鬼臼直愣愣看著他們這邊,陸韶眸色暗下來,垂頭等姬姮問事。
姬姮偏過臉對鬼臼道,“出去。”
鬼臼一閃身消失在屋裡。
屋裡只剩他們兩個,氣氛莫名凝固。
“給劉乾賣苦肉計,也沒見他對徐忠義真動手,你這傷白捱了,”姬姮譏笑道。
陸韶輕嗯,“劉乾很謹慎,奴才能做的都做了,只看他後面怎麼辦。”
姬姮審視著他,目光自他的臉滑到腰邊,毫不避諱的盯著那處傷看,“你倒下得去狠手。”
陸韶彎一點唇,“要想讓劉乾相信,就得手狠些。
”
姬姮彎腰坐到床邊,虛睨著他,“要想讓本宮相信,就得對本宮好些?”
陸韶眼睫抖動,“殿下無論如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