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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配,是你們心虛了吧。如果你們沒做過,為什麼會心虛。”孫哲文怒道。
村支書聽了,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心虛?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倒是你們,突然來我們村裡抓人,還說什麼神經失常,肚子大了,這話聽起來可不像是正常的調查。”
孫哲文冷冷一笑:“那你們倒是說說,江梅的肚子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
村支書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轉身看了看周圍的村民,似乎在尋求支援。一個年長的村民站了出來,聲音洪亮地說道:“江梅是我們村裡的人,她的事情我們自然會處理,你們外人來插什麼手?”
柳如月終於忍不住了,她冷冷地說道:“處理?你們怎麼處理?把她關在家裡,還是讓她自生自滅?這就是你們的處理方式?”
村支書被問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藉口來應對孫哲文的質問。然而,他的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聲音,只能默默地站在那裡,像個被揭穿了謊言的小孩。
孫哲文見狀,趁機說道:“我們只是按照程式辦事,如果你們真的關心江梅,就應該配合我們的工作,而不是在這裡阻撓。”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彷彿一把利劍直插人心。周圍的村民們開始竊竊私語,有人低聲議論,有人則默默點頭。孫哲文繼續說道:“江梅的遭遇大家都很清楚,在婚姻期間被她丈夫家暴,還被砍去了一隻手,成了殘疾人。你們連做人的基本道德都丟掉了?不幫助一個殘疾的女人就算了,還欺負她,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關心她?”
他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每個人的心頭。村民們的臉上浮現出複雜的表情,有人低頭不語,有人則顯得有些不安。孫哲文指著那棟破舊的房子,繼續說道:“你們看看這個房子,我去年是來過的,這房子應該還沒建幾年吧?你們現在看看,這房子還像是才建幾年的樣子嗎?窗戶的玻璃哪去了?這間屋子的門哪去了?你們別告訴我,這些是江梅自己拿去賣了吧。她男人當時還留下的5萬塊錢又去哪了?這才一年時間。她受到的磨難還少了嗎,你們還要這樣的對她,還是人嗎?”
孫哲文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揭開一個個傷疤,讓人無處遁形。人群中有些在議論著錢,有些在議論著誰是孩子的爹。有人心虛,有人好奇,也有人同情。村支書見說不過孫哲文,便發狠道:“無論你們今天說出朵花來,你們也別想把人帶走。”
孫哲文冷笑一聲,回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