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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於江江後背上,叱道:“你傻啊!人家當事人都說不報警了你還湊什麼熱鬧?這事傳出去對我們公司有什麼好處?你嫌你事少啊!”
主管指著於江江鼻尖說:“這事我回公司了再和你算,你都看到人了怎麼還讓人進來?你豬腦啊!老闆本來準備把這個案子當經典案例,還給我們組在宣傳冊裡留了版面,現在可好?還真成‘經典案例’了!”
……
於江江一直都知道人性的卑劣,只是沒想到主管還是突破了她心底對人卑劣定義的底線。就算她是實習的,也不能事事問責都找她吧?她長得像忍者神龜嗎?一定要背個鍋才能出門嗎?
她不就是在門口吃了個泡泡糖?她能第一反應那些人是要去婚禮搗亂的?而且就算她第一眼就發現了,憑她這小身板,能打得過那十幾個人高馬大帶著傢伙的年輕農民工?
一個人留在公司寫檢查寫到快九點,天全黑透了才能回家。她正飢腸轆轆的時候,遠在家裡的媽媽打來一個電話。大約是擔心她白天的狀況,也沒多問,只是噓寒問暖,還是一如既往的風格。於江江忍著眼淚一直偽裝著笑,努力不讓媽媽聽出端倪。
結束通話電話,於江江忍不住蹲在路邊痛哭了起來。
畢業回國到現在,於江江立志要自己做出點名堂,放棄了家裡安排的安穩工作,誇下海口一定會成功。單槍匹馬來到北都,在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從零開始,她懷揣著炙熱的夢來到這座城市,以為事業和愛情都會到來的。
可是結果呢?這座城市埋葬了她的夢想澆熄了她的熱情。
在這個連朋友都沒有幾個的城市,買醉真是奢侈的行為,一個人在club喝了個爛醉,趴在牆上幾乎是一路爬出去的。
夜半的風把於江江吹得清醒了一些。隨手招了輛計程車,把她送到護城河邊。一個人發著瘋在空無一人的護城河岸唱了幾十遍《水手》。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唱著唱著於江江忍不住吐槽:“哪有什麼夢?夢那麼貴!老孃哪裡買得起!”
不知道是發酒瘋,還只是借酒裝瘋。於江江拿出手機,撥通了她從回國到現在一次都不敢撥通的電話。陸予的電話。
陸予還是一如從前那麼nice,男神風度,一個電話過去,不到二十分鐘就出現了。
他穿著淺藍色襯衫,胸口紐扣開了兩顆,露出緊實白皙的胸膛。在往上,是他眉目清朗的臉龐,鼻子高挺,唇角向上微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