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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了。
“那,這樣?”鄭時朗把秦霽淵擁進懷裡,吻向他的唇。手上的力道分明不讓秦霽淵輕易逃離,卻又害怕弄疼他似的儘可能輕柔。他的手摸上他發燙的耳根,試圖用自己發涼的體溫替他降溫,卻沒想到誤把對方點燃。這個吻極盡綿長,秦霽淵感覺自己從唇酥到了腳,有那麼一剎那他曾想要掙脫,但只是一刻,洶湧的情感終究淹沒了僅存的一絲理智。
如果說感情是鄭時朗深思熟慮後才動用的手段,那對於秦霽淵這種天生多情的人,感情就是可以不假思索就敲定的最佳戰略。他以為唯有感情中的人不理智,也唯有面對愛人才可坦白。但儘管經驗豐富如他,也頗有些沉淪之感。
說不準自己是真的陷進去了。
當兩個人分開的時候,秦霽淵只感覺全身燙得可怕。鄭時朗卻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以他慣有的溫和的笑:“不好意思,可能我技術不是很好,雖然文學作品中有不少關於這些的記敘,但實操還是第一次,如果有哪裡做得不太好的,還請你多包涵。”
他是怎麼能做到氣定神閒地說這些話的啊,這真的是實操第一次嗎……
見秦霽淵不做聲,鄭時朗牽起他的手。在碰到的那一刻不免有些驚異於其溫度,想想可能是自己的原因,把牽著的手鬆開了。
秦霽淵又默默地牽了回去。
鄭時朗輕笑出聲:“總感覺是我在欺負小朋友呢。好像之前說要親我的人是你吧,你趁我睡著時在我床邊說的話,我可是都記得。霽淵,不會面對百老匯裡的其他美人,或者哪家千金也這樣吧,是不是不太符合你流連風月場的浪子人設?”
“這麼熟練,你明顯也不是第一次好嗎,你才是浪子!”秦霽淵用力甩了甩頭,還是甩不掉臉上那抹紅。
“可是你也知道,我是徹頭徹尾的工□□好者,可沒有閒人的時間四處閒逛。至於熟練,或許是書上教得好……不過還有時間,或許之後你會知道真正的熟練是什麼樣的。”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問那句話,惹火上身了吧秦霽淵。
不過長夜無盡,還有時間。
今夜十一了,是應該和秦霽淵說場地的事了。
等秦霽淵冷靜一些後,兩人返回房間。鄭時朗正色,已經沒有了先前那般曖昧多情的溫柔,秦霽淵看著他涼如水的眼神,才慢慢還魂。
“十五,我們的同志會有一個重要會議,需要一個絕對安全的場地。你有什麼見解,伯勞?”
“額……啊,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