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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他和那條討厭的紅白色圍巾一起走了。秦霽淵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該弄條紅繩把他拴在自己身邊,這樣他就不能整天跑出去和別人廝混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思想很危險,強壓下了這個念頭。
說到底,鄭時朗又怎麼可能是他栓得住的人。
他拉開抽屜,找到一個暗紫絨面的小方盒,裡面安靜地躺著一副對戒。秦霽淵拿出一枚,戴到左手食指上,另一枚則裝進禮服外套的口袋裡。吩咐了兩句,叫了個人把請柬發出去。
他順勢坐到床頭櫃上,從一堆瓶瓶罐罐裡摸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這瓶藥放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直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時機下藥。
今夜,月也該圓了。
紅白喜宴
華燈初上,榮興堂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只等嘉賓享用。舞場是按秦霽淵的要求佈置的,以紅白色為主體。地毯和桌布都是暗紅色的,白色是紅色襯布上的花。桌上的花瓶插著紅玫瑰和白山茶,沒有別的顏色作襯,連葉子都被剪得乾乾淨淨。一切都熱烈到刺眼,純白的花從門背蔓延到欄杆,在烈焰上叫囂。
鄭時朗看到舞場的第一眼一定會想到那條圍巾。秦霽淵猜測鄭時朗並不喜歡這樣的配色,所以他特地把這裡佈置成這樣。他就是要刺激他,逼著他正視一切自己所討厭的東西,越應激越好。不同於以往,今天的秦霽淵著黑色禮服,是鄭時朗平日穿得最多的顏色,在這片令人作嘔的紅白色裡,成為整個舞場裡唯一不同的存在。
既然恨,就只能抓住愛的人,對吧。鄭時朗,在你所見的千千萬萬人裡,只有我不同,你只能抓住我。
本質上來說,秦霽淵只是在和鄭時朗置氣。那條圍巾烙在他的腦子裡,愈來愈刺眼。他對顏色是敏感的,所以乾脆把這種印象放大,讓這份對自己的刺激擴大到對鄭時朗的刺激。
鄭時朗挽著一襲白衣的村上杏子推開舞場的大門時,被撲面而來的紅色壓得喘不過氣來。他不理解為何連其他嘉賓也是紅色的,像是約好了一般,穿著款式各異的紅色舞裙,只在顏色和立領上保持一致。紅潮湧動著,路過密密麻麻的白花,杏子向前多邁一步,立刻融入了這片紅白色的海洋。
湧動的人群盡頭,他看見一個黑影。
秦霽淵,你到底在搞什麼?
那個黑影朝他的方向移動,掠過他的身旁,直接朝著村上杏子走去。
“杏子小姐,久仰。今日一見果然動人,只是可惜我沒有同美人共舞的福分。不過只是共舞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