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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等來幾個想同她跳舞的輕浮子弟。她正欲起身應邀,鄭時朗剛好替她解了圍。兩人便舞了一曲。
周林:“今夜之事……應該沒有什麼差錯吧?”
鄭時朗:“盡興便好。”
杏子此刻坐在皮質沙發上,眼裡死死盯著那個同她的舞伴跳舞的女人。她覺得她很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所以她只是盡力把這個人畫進自己的腦海。一點,一點,再深一點。
另一邊,秦霽淵匆匆同王叔家的千金打了個照面,幸好人家也早已心有所屬,兩個人都不過是應付一下。他在紅潮裡分辨了許久,終於找到目標,大步朝她走去。
“陳小姐,可以邀請你共舞一曲嗎?”他向陳詩曼伸手。
陳詩曼點點頭,目光裡還是揮不去的不屑:“怎麼,秦家一有把柄落在我手裡就來巴結我了?這秦家女主人的位置別人搶著坐,我還不一定看得上呢。”
“陳小姐,你多慮了,我並沒有這樣的意思。”
對方還是連個正眼都沒給:“你們秦家現在家大業大,還不是靠那點秘密,現在落到我手裡了。猜猜,日本人會開多高的價來買?我勸你們搶先一步開價吧,有些事沒人知道自然沒事,可要是抖出去了,可就是出人命的大事。”
“當然要搶先一步,多謝小姐指點。”
秦霽淵的手摸上她的發,劃過她撲了厚粉的臉,把氣氛調到最曖昧:“陳小姐,當真連個眼神都不願給我麼?”
陳詩曼沒理他,卻也沒推開他。其實這個把柄的價值有多大,她並不清楚,所以對秦家女主人的位置完全沒興趣是假的,她只是想看看秦霽淵願意為了這個把柄做到什麼地步。見他這樣殷勤,心裡便已經暗暗得意起來。
利用陳詩曼不願正視自己的自大,秦霽淵的手繼續下滑,最終停在她戴著大串珍珠項鍊的頸上。
如果陳詩曼這時回頭,一定會被秦霽淵那副和獻殷勤毫不相關的神情嚇到。秦霽淵用拇指摩挲了一下中指上的戒指,在她的頸上輕輕一劃。而後他吻下去,沒有人留意陳詩曼放大的瞳孔,也沒有人知道她想發出卻又發不出的呼救。
生命是這樣脆弱的。有錢也要有命受,陳小姐。
秦霽淵和自己懷裡的屍體繼續跳了一小段舞,佯裝驚訝地喊到:“陳小姐,陳小姐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暈過去了。”
眾人都停下來,秦霽淵環望了一圈,最終看向楊輝:“楊輝,來搭把手,幫我把陳小姐扶去休息一下。”
楊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