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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
蕭凌和:“黃鸝,你認識他嗎?他找你是有什麼事?”
蕭凌和現今是汪偽政府的要員,想來到上海也要為村上其井賣點力的,尚不知他此來為何,當然不能拉清筠下水。
然後她笑了笑:“要說認識,怕也是認識的,只是確無什麼好說。”
她一步步走近蕭凌和,高跟鞋在木製地板上滴答滴答,馮清筠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的手摸上蕭凌和擦了粉都掩不住油光的臉,一寸寸下滑到衣領和腰帶,順手解開兩顆釦子:“馮先生是真的執意要留在這裡看著我們麼?”
馮清筠把頭撇開,摸了摸鼻子,又不知道眼神應該安放在哪裡,從耳朵燒到了後頸,只留下一句“唐突了”便落荒而逃。而周林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站過的位置,久到蕭凌和出聲提醒才回過神來。
她和蕭凌和一同上了樓,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什麼詭異的默契,都和對方保持著一定距離。
蕭凌和:“他似乎是對你很重要的人。”
周林此刻有些後悔,自己不該望著那裡愣神,若真讓蕭凌和發現這個破綻,馮清筠恐遇不測。
她不是鄭時朗,沒辦法馬上編出最合理的邏輯鏈條,但也只能斗膽一試了:“兄長和他有些過節,故而有點交流罷了。今日可見是來羞辱我的,也罷,他們的事由他們解決便是。”
“原來是這樣。同你兄長的矛盾怎麼也不該找到你這裡來,這就可見是一個謬種。”
直到二人進了房間,才真正把話挑明瞭說。
“蕭老闆此來是為了柳琴姐?柳琴姐遇難我也很惋惜,我一向同她是最要好的,哪成想會出這等事……眼看著婚期將至了,她還邀我去呢……”
蕭凌和絲毫不客氣,直接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這地方他曾來過好幾次的,只是之前面前坐的是個明豔美人,今卻換了個素淨的了。他自己給自己倒了茶,也不品,三兩杯下肚:“柳琴之事,我亦悲痛到無可復加,不過兇手既已伏法,也算讓她瞑目了,我又怎麼好意思因為這個來叨擾她的昔日好友呢?今日來,也不為別的,不過是最近上頭的工作壓得緊,任務重,來放鬆放鬆罷了。”
周林便繞到他身後替他按肩,也不多問幾句。
“我看其他女人,譬如柳琴,這種時候都會問我近來在忙什麼,你怎麼不問?”
周林的聲音溫柔:“蕭老闆是政府要員,工作都是絕密,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您說不是嗎?”
“有覺悟,有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