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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你。”
脖子上的紅印還沒消下去,原想找條圍巾遮遮,索性算了。既然霽淵想讓覃淨嶼看到,那就讓他看到吧。鄭時朗起床的時候,秦霽淵還沒醒,這回是真沒醒,看起來睡得不錯。
鄭時朗把動作放慢,輕輕從床頭櫃拿了鑰匙,把手銬開啟。又給他捂好被子,理了理枕頭,這才穿好衣服準備出門。
聽到些金屬碰撞的聲音,秦霽淵迷迷糊糊地朝鄭時朗先前在的位置蹭了一點。撲了個空,腰和大腿根部都酸得好像不屬於自己了,這才睡眼朦朧地看向正在整理著裝的罪魁禍首。
“你要去找覃淨嶼了啊……我的早安吻呢?”
鄭時朗吻向他的唇:“早安,霽淵。時間還不算晚,難得好夢,可以再睡一會兒。”
“你說過要天天哄我睡的,這樣的好夢我應該還有很多個,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覃淨嶼真的是你找的小情人,看到他就走不動道了,不願再回來見我了。”秦霽淵的睡意已散了大半,看到鄭時朗脖子和下顎上的紅印,“你真的不遮一下嗎?”
“不遮。我愛人不讓我遮,偷偷遮起來他知道了要生氣的。”鄭時朗坐在床邊給秦霽淵揉腿揉腰。
“他現在腰痠腿麻,哪有力氣和你生氣。”他強撐著坐起來,和鄭時朗平視,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般停了一下,“早安,鄭老師。尚不知對方什麼底細,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一起吃午餐。”
“好。”
另一邊,覃淨嶼正在修剪小陽臺上自己種的大大小小的盆栽。陽光穿過玻璃窗撒到他身上,被他的剪刀剪得稀碎,給他帶來些這個年紀本該有的活力。
一旁掛著古銅色的鳥籠,裡面是他養的伯勞鳥。他從來不把它當寵物,因為他只喜歡聽伯勞餓上一兩天後求食而不得的淒厲叫聲,喜歡看它因求生本能哐哐地撞響銅製鳥籠。然而今天他顯然沒有這個興致,只是自顧自剪著枝條:“上次用劣質油漆給幾朵花染了色,真是暴殄天物。不知道秦霽淵作何感想呢?”
他穿著單薄的白襯衫,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是清瘦。順手把剪下來的枝條往鳥籠裡遞,又在伯勞要咬到枝條的時候抽出來。有時會讓咬住枝條的伯勞狠狠的撞到籠子上,他也不管,只是從來沒把籠子開啟過。
伯勞是會吃人的鳥,他喜歡玩火,但不喜歡自焚。
“少爺,鄭主編來了。”
“帶他進來吧。”覃淨嶼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