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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本就不需要回答到這步,你又在掩飾什麼呢?你好像永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使在感情裡也不願坦誠相待。
罷了,胃難受得緊。秦霽淵草草吃了兩口,先回房裡找藥吃了。獨留鄭時朗坐在飯桌上,一如他等待的那麼長時間一樣。那本黑皮書靜默著,愈看愈扎眼。
事在人為
等到鄭時朗推開房間門的時候,秦霽淵已經在被子裡縮成一團了。床頭櫃上是胃藥和喝了一半的水,秦霽淵背對著他,五官糾結在一起,看起來十分不好受。
“下次不用等我吃飯了,你胃不好,按時吃飯才是要緊事。”鄭時朗在床邊坐下。
可能是實在太痛,鄭時朗久久等不到秦霽淵的回應。正準備看看情況,秦霽淵卻突然出聲:“如果我不等,你是不是就不會回來了。”
聲音很小,這是一句沒有底氣的發問,不是恃寵而驕的偶爾埋怨,他似乎真的是這樣認為的。
“怎麼會這樣想?又不是為了這頓飯回來的,只要你在,我就會回來。”鄭時朗睡前有看書的習慣,現下能看的只剩下帶回來的那本《死魂靈》,他放在外面,沒有拿進房間。再說秦霽淵這個樣子,他也無心看書,把床頭的水倒了,又接來杯溫水。
秦霽淵同他的聊天是不連貫的,有一句沒一句。他想抱抱秦霽淵,可對方似乎在生自己的悶氣,再說自己接了覃淨嶼的書,還騙了霽淵,本就有愧,終究不敢動作。
“如果我問你和覃淨嶼都聊了什麼,你會說嗎?”秦霽淵還是蜷在一起。
鄭時朗猶豫了一下:“我會。只是一些文學上的問題,有關《烏合之眾》的,只是覺得沒什麼意思,原不打算和你說了。”
“就這樣?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那本書的來歷都在撒謊,那這段話的可信度想來也不高。
鄭時朗沉默著,久久才開口:“水要冷了,先起來喝點水暖暖胃吧。”
“我累了。”秦霽淵沒有起身的打算,他真的累了,猜忌本就是累人的事,他選擇相信,哪怕疑點重重,“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問。我要睡了,既然你不需要我等你,我會記住。”
“……霽淵。”
“鄭主編還有什麼要說的話嗎,胃實在痛得緊,還恕我無力奉陪。若是說教也就免了,我已經為這次的幼稚行為付出代價,這樣的傻事不會有下一次。”秦霽淵強撐著一口氣說完這串話,已經痛到快脫力,忍不住在心裡怪藥效作用得太慢。
對不起。
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