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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突然想起自己這個哥哥可是十里洋場傳遍風采:“你完了,你那些風月事我要抖給鄭老師。”
“別別別呀,我的大小姐,舊賬咱就不翻了好不好。哥買了些桂花糕,放在你房間了,快去吃吧,不然一會兒爹回來了又要說你了。”
“還想收買我,我是那種會為五塊桂花糕折腰的人嗎?”
“知道你不是,所以特地多買了一點。”
月緣走到房間才知道秦霽淵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看著桌上那堵桂花糕堆出來的牆啞然失笑。
哄好月緣,接下來要去哄哄時朗了。秦霽淵從酒櫃裡拿了一瓶酒,敲響鄭時朗的房門:“鄭老師,我有故事還有酒,你願意賞個臉聽一聽嗎?”
秦霽淵,平時沒事看點有營養的書吧,怎麼會說出這麼彆扭的話。鄭時朗扶額:“謝謝秦少爺的好意,我不喝酒,讓我休息一下吧。”
“那你就當我給你說睡前故事吧。”秦霽淵靠著門坐下,開好酒,往嘴裡灌了一大口。如此好酒,這樣喝實在浪費,但似乎只有這樣喝,才能想起來這瓶酒是用來消愁的。和自己之前喝來附和,喝來調情的都不同,是酒最本初的作用。
“原來有一個小男孩,出生在北平一個很富貴的家庭。可惜好景不長,真的不長,那些可以被稱為好景的東西,我已經記不清了。他五歲的時候,一家人帶著他南下,一路動亂,一家人幾乎是被戰火趕著來的上海,所以小男孩的媽媽就把他託付給一個表親,說等他們到上海安定下來了就去接小男孩。”
鄭時朗聽著酒瓶一次又一次砸到地上的聲音,終於在聽到秦霽淵咳嗽聲的時候心軟了。他把門開啟,倚著門的秦霽淵差點就靠到他身上:“有什麼話進來說吧,彆著涼了。”
鄭時朗看到他身旁那個空空蕩蕩的酒瓶。
“如果我不開門,秦少爺就打算像個醉漢一樣在門外躺一晚上嗎?”
“可是我酒量太好了,喝不醉,怎麼辦呢,鄭老師,你說我要怎麼辦才好?”秦霽淵進門時甚至不忘把門帶上,看起來確實神志清醒。
那些酒精和棉花還放在原地,秦霽淵早就猜到他不會去處理好自己的傷。於是自己拿棉花蘸好酒精,坐到鄭時朗旁邊去解他的衣釦。被鄭時朗握住了手腕:“怎麼剛把秦少爺放進來就動手動腳。”
“如果我執意如此呢?”
“何苦一定要看,你本來就睡不好,看了還得做噩夢。”鄭時朗沒說,他自己都不敢看,“我的睡前故事呢,之後小男孩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