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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跟我說要分開?鄭時朗,你知道我開不得這種玩笑。”秦霽淵等不來鄭時朗的回答,眼淚已經湧上來,“憑什麼啊,憑什麼你說愛我的時候不說你是認真的;憑什麼要我一次次退步;憑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想走下去,你怎麼就那麼想死;憑什麼你的設想裡沒有我們一起共度餘生的未來。你生日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憑什麼你可以說一套做一套。不是不合適嗎,不合適你又為何要為我赴死,還是你早有此打算,只是要拉我下水,要我抱憾終身?”
“……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下次還是對不起,或者說你壓根沒打算還有下次。好,你不回答我,我只問最後一個問題——
為什麼你也在哭?”
無風無月
可能是晚風吹得人恍惚,鄭時朗沒法解釋自己眼角的淚水,因為他已經太久沒有哭過。
他或許該說些什麼,可說些什麼呢?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他任秦霽淵對自己發火,面無表情地聽完他對自己的所有指控。秦霽淵得不到回應,慢慢地也就說累了,蜷在座位裡別過頭去。他覺得,他們的緣分可能真的只有那麼深了。
鄭時朗哪裡敢看他的啜泣,他蜷縮著的顫抖和哭腔。他應該是驕傲的大少爺,不該是這個坐在副駕哭的淚人,不該一次次讓步。鄭時朗脫了外套,披在他身上,重新啟動了車輛。
可是不甘心啊,怎麼能甘心,甘心看兩個人漸行漸遠嗎?明明沒有人阻攔,明明你也捨不得,沒理由我們要分開。
“我這條命沒那麼貴重,要拿別人的命來抵。我只想要我的愛人回來就好,我只想要那個會因為毀約甘願被我鎖起來的愛人,那個淋著雨走五里路也要見我一面的愛人,那個小心翼翼反覆確認我的心意的愛人。我的願望那麼簡單,不要再讓我失望了好不好?”
鄭時朗的“好”字堵在嗓子眼,久久還是說不出來。
路不長,家很快就到了,車已經停穩,卻沒有人下車。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任性了好不好,我們……我們還有機會的吧。”秦霽淵的心情還沒平復,卻顫顫巍巍地握住了鄭時朗的手,
開始習慣性地討好讓步。
“霽淵,不要這樣,你沒做錯什麼,是我不對。和我相處,諸多委屈,恕我不能一一道歉。你就當遇人不淑,你還有大好年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不淑?怎麼不淑,不淑到捱了一身的傷也要救我,不淑到以為自己病入膏肓還強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