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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由回絕了他幫忙的好意。他說這段路他註定只能自己走。
寧若望回身,把安原抱到懷裡:“世事無常,有時特別特別糟糕,但你永遠不用擔心你會一無所有,我會一直在。”
寧若望把安原攔腰抱起,輕輕放到床上:“不過現在你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好了,睡一下吧,飯一會兒就好。”
安原躺不安穩,又坐起來,抬著頭望著寧若望。眼波流轉,看起來很無助:“若望,你說,會不會有一天你也要離開我。”
“瞎說什麼呢,戰場上九死一生都一起挺過來了,還有什麼不能挺過來的。”寧若望揉著他的頭。
“如果……如果一定要你為你的離開設想一種可能呢?”
“我死了,或者你變成姜鶴了。你不是姜鶴,我也沒死,所以沒可能。”
姜鶴,安原再熟悉不過的名字,就是這個名字帶走了他的最親不過的親人。這是他和寧若望共同的仇人,但他早就死了,死在秦霽淵的槍口下,便是想要尋仇也找不到人了。
“別胡思亂想了。”寧若望親了親安原的額頭,“第三次邀請我家小安睡覺,我真的要去廚房了,不然我們估計只能吃上夜宵了。”
借酒消愁
反正也無處可去,不如去看看重明。辭別了寧若望,秦霽淵沒驅車回秦府,直直去見鄭時朗。
飯已經做好,鄭時朗坐在桌邊,沒有動筷。重明安穩地趴在鄭時朗膝上,等著鄭時朗給它順毛。
“回來了。”聽見開門聲,鄭時朗抬眼,“敘舊敘得如何?”
“還能怎樣,寧若望那張嘴有什麼好指望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秦霽淵把重明抱到自己懷裡,重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鄭時朗覺得好笑:“沒想到還有人能說得過你。好了,吃飯吧。”
重明識趣地自己從秦霽淵懷裡跳了出來,跑到自己的窩裡待著了。
接下來的晚餐沒什麼好說的,因為鄭時朗的的確確一言不發。空氣安靜到詭異,秦霽淵差點以為自己吃的是斷頭飯。
斷頭飯這樣吃也太寡淡了,秦霽淵終於還是忍不住:“你到底都在想什麼?”
“想些事情,沒事。”
看起來可不是沒事的樣子。
“什麼事情?”
“姜鶴。”
自己怎麼就那麼不巧剛剛好夢見了姜鶴,一個月就這麼一天和鄭時朗躺在一張床上,還非叫了姜鶴的名字。寧若望和他提那些舊事,繞不開姜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