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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喜歡附庸風雅的人,讀書人並不獨有他一個。你不像他,真的不像,他比你更會撒謊,更懂得怎麼說虛假的情話討人歡心,更明白怎樣的笑容才更有親和力。你不會,做不到的事情你不敢輕易承諾,好不容易撒出兩個謊還經不起追問;你說不出好聽的情話,甚至臉上的表情都不豐富。可是他的聰明多半出於算計,你理智分析那麼多人,還是捨不得算計我。”
“所以……秦少爺親了我,會對我負責嗎?”
秦霽淵報之一笑,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時朗,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
賭注
“玩什麼?”事實上不管是什麼,鄭時朗都不會拒絕。
“遊戲本身沒什麼有趣的,有趣的當然是籌碼。就看鄭主編敢不敢和我賭了。”秦霽淵有意無意間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在對賭這類遊戲裡,我可是常勝將軍。”
“秦少爺打算賭什麼?”
“你贏了,就當你重新追到我一次,我們重歸於好既往不咎。所有愛人會做的事,我都樂意奉陪。我的過往,哪怕是姜鶴也好,任何你想要知道的東西也好,我一定知無不言。當然,這些東西恐怕也沒什麼吸引力了,畢竟鄭主編曾經也擁有過它們,還不是說拋棄就拋棄。”秦霽淵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支畫筆,在鄭時朗的面板上輕輕描摹他血管的痕跡,從脖頸到鎖骨,再到心臟。
“要是我輸了呢?”
“這個簡單,今晚你在下面就行。欺負了我那麼多次,總得算得到有一天我會報復回來吧。”秦霽淵的每個動作都極具挑逗意味,擺明就是吃準了要他入局。
“那看起來我沒有輸的退路了。”鄭時朗笑著嘆了口氣。
“你最好下一句不要說類似:‘本來還打算給你放水’一類的話。鄭時朗,玩遊戲只有我玩死你的份。”秦霽淵的手腕稍一用勁,鄭時朗襯衫上的扣子便崩開來。他的手扶上鄭時朗的後頸,把他的頭向下壓,壓到正好吻得到的高度。這樣曖昧的氣氛適合深吻,但他只是恰到好處地點一點鄭時朗的唇,“怎麼樣,鄭主編敢和我賭嗎?”
“遊戲規則是什麼?”再任秦霽淵對自己動手動腳還不做出點反應真要說不過去了,鄭時朗順著他的力吻向他的唇,他的頸窩。舌尖若有若無地點在秦霽淵發燙的肌膚上,肌膚下是噴薄的動脈,連結起身體的每個部位。愛意順著動脈流過心臟,惹得秦霽淵心煩意亂。
“遊戲本身沒什麼意思。這樣,三個小時內,用各種方法描摹出自己眼中的對方,誰更生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