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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多山匪,有人等著劫貨也是正常的,順手殺掉幾個敵軍更不是什麼稀奇事。更何況今天來圍剿的人估計不止有鬼子,還有國民黨。但不管是誰,和他們都算不上盟友,都不能放鬆警惕。安原握著槍的手沒有放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戒備。
然而洞口的草已經被割掉不少,現下再躲這裡已經行不通了。解決那個開黑槍的人後,必須換個位置隱蔽。
這次安原沒等到看清來人,僅僅看見對方的肩膀便開了槍。運氣頗不好,太久沒用槍,子彈打不中來人,只是擦著來人的手臂而過。安原意識到自己已經打草驚蛇,手又有些發抖起來。
洞口外的人把手收了收,沒有要進來的意思:“沒事,是我。”
鄭時朗的聲音。
寧若望鬆了口氣,安原卻還繃著。畢竟是他失手打傷了自己的同志,還好沒打中,不然真的沒辦法和秦霽淵交代了。自責幾乎把安原吞沒,只能機械地說著對不起。
“不知來人是敵是友,開槍自保是本能反應。我沒事,不必自責。”鄭時朗出言安撫了一下他的情緒。此話不假,這點小傷確實不算什麼,怪也得怪自己沒提前打聲招呼,和安原沒關係。
“這裡躲不了了,你們往南下山,半山腰有個不錯的隱蔽點,踩過點了,很難被敵人發現,若是跑不掉可以去避避。你們先過去,我去引開大部隊,隨後再同你們集合。”
寧若望:“你一個人能行嗎?”
“一個人不行,多兩個人也不行。就算時運不濟,也不至於賠了夫人又折兵。安原的狀態不太好,你先帶他走。”
安原其實不喜歡這種感覺。他一直是被照顧的那個人,理應不該再有所抱怨,但他就是不想當那個沒用的累贅。這種情感,無論是鄭時朗還是寧若望都不會體驗到,他只能自己扛。
“若望,任務危險,你和時朗哥一起去吧,我能照顧好自己。”安原鬆開抱著寧若望的手臂,輕輕把他推出洞去。
鄭時朗抓了個不錯的時機,把寧若望又推回去了:“不用了,讓霽淵知道我和別的男人待在一起,他會吃醋的,我不好交代。”
鄭時朗和安原可以打太極慢慢推脫,寧若望作為被人推來推去的那個,再不說話就不合適了:“鄭時朗,你說話是和秦霽淵學的吧。你們讀書人能不能別什麼都亂學,你聽聽這都說的什麼。我和你……我一個有家室的人,我們能有什麼好讓秦大少爺吃醋的。”
“誰說有家室就一定不會沾花惹草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