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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關心,你不關心就有鬼了。秦霽淵意外發現鄭時朗酒量遠比自己相信中的好,這樣烈的酒灌了幾瓶,還沒喝倒他。他只是看起來很痛苦,這種痛苦並不像是喝酒喝出來的,而是太多壓在心底的惆悵突兀地爆發的痛苦。鄭時朗,此刻你看向我,你到底看到什麼了呢?
鄭時朗於是不再喝,理智漸漸佔據上風,他回過神來,又恢復那種事不關己的寧靜,假象的寧靜。
“你沒事吧,我扶你去休息。”秦霽淵試圖把他拉起來,居然反倒被他抱到懷裡。
“你喝醉了。”秦霽淵提醒他。
“秦少爺對我的酒量沒什麼概念啊。我沒有那麼容易醉,所以才要喝烈酒,暢快淋漓。”
那之前一起喝的那幾次,都在假借醉的名義行所想之事是吧。小口喝酒不是不能喝,只是在耗秦霽淵,賭的就是秦霽淵會比他先喝倒。不幸的是,秦霽淵也不是幾瓶酒就放得倒的人,他們算棋逢對手。
鄭時朗現在看起來可不算暢快。
“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人就是情人,不應該多問,只要履行情人的義務就好了。你說得對,他都已經死了,現在真正能碰到你的人是我。”
“所以?”鄭時朗剛才說的這些話可不像他能說出來的,自己說著打趣鄭時朗還差不多,沒想到現在被他拿出來堵自己的嘴了。
“所以,你的過去也好,未來也好,我不在乎,也沒身份關心。只要能睡到你,就夠了。”
秦霽淵猜測酒精還是對鄭時朗有一定影響的,因為他這一夜過得極其漫長。昨晚的餘威還沒消散,雙腿都微微打顫。他頭一次感覺自己只是一個被用來發洩慾望的容器,任憑他如何哭訴掙扎都改變不了被壓制的局面。他的哭腔和呻吟被揉碎在喉嚨裡,意識崩潰的邊緣終於明白,先前那些難忘的圓月都是鄭時朗陪他做的美夢,想來他多有收斂。今夜的鄭時朗顯然沒有收斂的興致,撕開斯文的錶殼,他只要秦霽淵能記住他,不會再對著他喊別人的名字。
在意識渙散的邊緣,他聽到鄭時朗模糊不清的囈語:
“要是你喜歡的人是我就好了……喜歡我好不好,求你了……”
鄭時朗當然算不上痛快,某一刻他想起自己為秦霽淵做過的一切,原來自己做的這些全都不值一提,不能感動他半分,唯有幾分神似才堪堪多得他青睞一些。原來秦霽淵的愛全都是透過他投射給另一個人,那他算什麼呢?他什麼都不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