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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組織還沒想……等等,覃哥哥,你又在拿我尋開心了!”
秦月緣的性格單純到覃淨嶼不忍心對她下手,好像多騙她一句就犯了重罪一樣,心裡不安寧。可如今看來,恐怕只有她一個人能制約她那個發起瘋來不管不顧的哥哥了。
一個計劃在覃淨嶼的腦子裡初具雛形。
地下室
覃淨嶼整理好自己的思緒,臉上笑容不改,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事實上確實什麼都沒發生,他們只是從桌前移到了鋼琴前。
覃淨嶼曾經還被秦霽淵當成過少爺範本,那些少爺該會的技能他一個不落地學了下來。比如這鋼琴。他的琴藝沒話說,一等一的好。秦月緣和秦霽淵的琴藝就一般了,小時候被壓著學了那麼幾節課,終究學不成什麼。月緣喜歡聽覃淨嶼彈琴,彈什麼都喜歡。
覃淨嶼彈琴,月緣就坐在旁邊,看他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鍵上舞蹈,跳出一個個優美的音符。今天的曲子有些悲傷,月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帶進了音樂裡,好像自己的內心也生髮出一些淒涼來。
“人之相與,俯仰一世,修短隨化,終期於盡。”這是覃淨嶼一首曲末的總結。
月緣感覺不大對勁,卻說不上來,只得乾乾地笑了笑:“覃哥哥怎麼突然聊到那麼宏大的話題。”
“可能因為現在太幸福了,所以就會害怕死亡。然而生死無常,只好開解自己接受了。”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月緣的手,見她沒有牴觸才敢牽起,“要是時間能永遠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我下個月才走呢,覃哥哥現在就開始感傷是不是太早了?恐怕覃哥哥還要做好多塊桂花糕才能把我送走。”秦月緣笑得很美,比屋裡所有盛放的花都更美一籌。
秦月緣在覃家才隱隱約約體會到一些戀愛的滋味。對鄭時朗的情感她自己也摸不透,或許她只是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情緒載體,她哥不著調,爸爸又總在外奔忙,這個任務自然落到了鄭時朗身上。她喜歡他的溫良,喜歡他飽讀詩書,這都不是什麼太罕見的特質,在覃淨嶼身上一樣找得到。她對鄭時朗的感情更像是單向的仰慕,對方一直同自己保持著安全距離,親切中不缺疏離,不是她的終歸不是她的。
覃淨嶼卻一次次將兩個人的距離拉近,她的每一句話都有回應,哪怕只是隨口抱怨的一句多夢,對方也能為了她潛心研究起中藥來。她喜歡花草,覃淨嶼就種了一陽臺;她喜歡桂花糕,覃淨嶼就去學。覃淨嶼努力讓自己更像她會喜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