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昀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像被風捅了個對穿。
最先迎接她的情感是不解,太無端了,自己明明只是睡了一覺,難不成這真都是夢嗎?沒道理她哥一定要置覃淨嶼於死地,太沒道理。
而後看似平靜的海突然翻湧,複雜的情緒將她裹挾,她想說些什麼,聲音卡在嗓子裡,一激動竟昏倒在鄭時朗懷中。
鄭時朗穩穩接住她,拿過對講機:“你鬧夠了?我去找你。”
對講機對面只剩一個人。秦霽淵的臉色並不因他的勝利而好上幾分,他倚在鋼琴邊,無處安放自己的眼神。起初他看向那些花花草草,看向那個蓋了黑布的籠子。籠子裡面躺了一隻不大愛動的伯勞,他開啟籠門,伯勞只遲疑一刻便頭也不回地飛離了這裡。秦霽淵親手送走這個家裡今後唯一的生機。
現在他只感覺疲憊。殺人的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可今天似乎反常地疲憊。他看見鄭時朗抱著月緣走進來,才勉強支起身子迎上去,他真心擔心月緣:“月緣怎麼了,他對月緣做了什麼?”
“她被你嚇暈了,休息一會兒應當就好了。”鄭時朗輕輕把她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復而看向秦霽淵,“我也被你嚇到了。”
秦霽淵又好好打量了一會兒月緣,月緣看起來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臉色蒼白了些。一直到確定她真的沒事他才安心癱到一旁。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秦霽淵已經沒力氣再裝出一點笑意,“我猜猜,寧若望告訴你的?你們就一起出了一次任務,他怎麼什麼都和你說,真靠不住。”
“什麼叫靠得住?在牛奶裡下藥,打算趁我睡著把人殺完一了百了,最好再進牢裡蹲一兩年的,一聲不吭地走,這樣就靠得住了?和他結仇的人是我,你著急什麼。”鄭時朗也並沒有什麼好臉色。明明擔心得要死,說出來的話還是最刻薄的版本。
“我就樂意著急,就打算一聲不吭地走。我倒要看看消失一段時間鄭主編要多想我。鄭主編拋下我那麼多次,也是時候嚐嚐這種肝腸寸斷的滋味了。”
鄭時朗沒打算和他周旋,所謂算賬不過嘴上說說。他伸手去奪對方的槍,卻被對方避開:
“把槍給我。”
“給你?難道鄭主編要替我坐牢,替我揹人命?鄭時朗,戀愛談久了你連腦子都不好使了是吧。我進去有的是人撈我,蛟龍幫和我爸都不可能任我把牢底坐穿的。你要是進去了,誰把你撈出來?”秦霽淵打個哈欠,“鄭時朗,別鬧了,你不在我的計劃裡。你現在就應該安安穩穩躺在床上,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