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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因藤也漸漸和他熟絡起來,交了許多心底話。
“霽淵也二十五了,是該成家了。有個人管著他,不至於讓他天天這麼不著調。小鄭,你怎麼看?”秦因藤看似偶然提起一句,一雙深邃的眼睛卻不肯放過鄭時朗的神情。
“這個年紀,是該成家了。”鄭時朗除了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以外別無他法。他疑心秦因藤已經發現了些什麼。這不奇怪,秦霽淵到底是他的兒子,心裡有什麼事肯定瞞不過他。
秦因藤押了口茶:“你年紀也不小了。從我把你收為義子那天,我就真心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了。我今天就操操這顆父母心,小鄭,你的終身大事也該考慮了。”
鄭時朗想借口身有頑疾推辭,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這個藉口恐怕騙不了秦因藤。於是他只得先應下來,日後再做打算。
“霽淵的眼光我不相信,他要是從哪個舞廳拉個舞女來豈不是鬧了笑話。這是終身大事,不能耽誤的。你是做哥哥的,要真的心疼這個弟弟,就多為他考慮考慮。媒人這兩天會拿幾家姑娘的資料來,你先看著,看看有沒有看對眼的,再進一步相處相處。霽淵喜歡什麼樣的你懂得恐怕比我這個老人多得多了,也幫忙多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就多麻煩你一些,你看怎麼樣?”秦因藤句句說得懇切,鄭時朗找不到一句可以用來拒絕他的話。
他能怎麼辦,總不能現在和秦因藤攤牌,說自己和霽淵已經是那種關係。這樣太難看,也不是秦因藤想要的結局。
於是他再應下來,他找不到另外一種更合適的態度,儘管今夜說了許多違心話。氣氛好不突兀的凝固,兩個人都各有所思。
最終還是秦因藤在這場僵持中敗下陣來:“孩子,霽淵一直不懂事,我不奢求他能理解我。可憐天下父母心,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本不願插手孩子的感情的,只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走歪路啊。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秦因藤自作主張地管鄭時朗叫孩子,在他這樣稱呼的那一刻,鄭時朗好像突然察覺出這個中年人的蒼老。他也只是一個父親罷了,做父親的,誰不願孩子更好一些呢?
他理解,他都理解。
可憐天下父母心,鄭時朗又怎麼可能不理解呢?他猜想若是自己的父母仍在世,也斷然不會縱容他們這種不合常理的關係。或許他們干涉的手段還會比秦因藤更生硬一些。
“我知道要邁出這一步對你和他都不容易,也怪我缺席了他的管教,如今卻要靠你的幫忙把他糾正過來。孩子,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