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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要加班?”秦霽淵的語氣不算太好,顯然不打算放他走的。鄭時朗有些哭笑不得,真是搞不懂自己這個想一出是一出的弟弟腦子裡都是什麼。
王媽也趕緊出言挽留:“鄭少爺今天就一起在家裡吃吧。都已經忙得好幾天不回家了,飯肯定也沒好好吃,先前又熬夜熬得那麼兇,身體怎麼受得了啊。”
不說還好,這一句話可就讓秦霽淵找到了好幾個值得拿來數落鄭時朗的要點。鄭時朗乾脆保持沉默,聊以對抗一下這些板上釘釘的事實。
秦霽淵的傷藏不住。其實也沒必要藏,就算沒親眼看見也知道他過得不怎麼樣。一家人難得地坐在一起吃了頓晚飯,一頓尷尬又沉默的晚飯。秦霽淵不願提及自己的經歷,鄭時朗亦沒準備好開口提分手,秦因藤無言打量著兩人,希望鄭時朗有所改進。三人各懷其意,自然話不投機。
秦因藤吃了飯便匆匆去趕下一個場,秦霽淵被鄭時朗拉進房間。房裡早已經為他備好處理傷勢的藥品,鄭時朗一個人在藥箱前忙活。
“衣服脫了。”
秦霽淵坐在床邊,又試圖矇混過關:“知道我不在家鄭主編肯定想我想得要發瘋了,可我才剛回來呢,就算急也不能那麼急吧。我需要時間休息,睡了。”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那點傷就沒必要藏了,就算藏,你又還能瞞我多久?乖,自己把衣服脫了。”鄭時朗見他已經沒什麼還在流血的傷口,便遞過去活血化瘀的膏藥。黃廟那幾腳踹得可不含糊,直到如今秦霽淵腹部還瘀著青,看不見的內傷就更不用說,饒是鄭時朗看了都替他痛。秦霽淵自知已經瞞不住,乖乖接了膏藥給自己貼上:“後面我看不見,你幫我貼。”
鄭時朗面對這樣一具斑駁的軀體,難以想象他都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手上的動作特意放輕了一些,為他按按肩膀揉揉腰:“值得嗎?”
“值啊,為什麼不值。我挨兩頓打就要了他一條命,道上都難見那麼便宜的買賣。”秦霽淵看得很開,好像捱打的真不是他一樣。他一向有這樣過人的豁達,有讓鄭時朗怎麼看怎麼心疼的本領。
“那你就任他們打,手都不還。”他身上沒有掙扎產生的傷口,每一處都是對方實實在在的洩憤,明擺著拿他當沙袋,“早知這樣,還不如讓我去坐牢。”
“都知道日子不好過了還想著去。那麼久不見,鄭主編趁我不在熬夜熬傻了啊?”
“至少比你抗打一點。”鄭時朗幫他貼好膏藥,重新為他披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