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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槍不對準太陽穴,只抵上了自己的膝蓋。自虐比自殺更有說服力,鄭時朗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這個瘋子在拿自己的餘生威脅他。鄭時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才多大點事便要死要活,要是真分了保不準他會做出什麼事來。他是惜命,他的惜命也就能保證他不跳樓,可不能保證他不自虐。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非栽在他身上。
鄭時朗沒辦法,誰知道秦霽淵發起瘋來會做到什麼地步。他突然發難奪了秦霽淵的槍,腳一撂,對方便失去重心倒在床上。
順風盤硬生生給自己打成了逆風,這多丟臉,秦霽淵暗暗檢討自己不該太放鬆,給了鄭時朗可乘之機。無妨,他這人什麼不多,鬼點子最多,當然不可能一招鮮吃遍天。
倒到床上的秦霽淵露出吃痛的神情,五官糾結在一起,伸手按住自己的腰。手被他攥得關節發白,整個人蜷作一團。他特地把臉埋進被子裡,藉以掩蓋自己不算好看的神情。
“沒事吧,撞到哪裡了,轉過來我看看。”鄭時朗比他還著急,在心裡檢討自己忘記了秦霽淵現在是個碰不得的瓷娃娃,真心怕撞到他的舊傷,心都被懸起來。
秦霽淵則趁著鄭時朗靠近,抓住機會再次把他帶到床上,壓到身下:“哥,那麼久不見了,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我就想聽一句實話,慘也賣了瘋也發了戲也演了,你就別折騰我一個傷員了,支援支援我的康復行動好不好?”
話畢,他吻向身下人的唇。
“好處都讓你佔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鄭時朗還是更關心他的傷勢:“你的傷,沒事吧?”
“看起來我的演技還沒退步嘛。”秦霽淵自己把衣服撩開,剛才他按住的那個地方,分明沒有一點淤青,“哥要不要誇誇我?”
秦霽淵的每個動作都吃定鄭時朗,逼得他沒有心裡話也得吐點出來。不就是幾句話嗎,他的確有很想告訴秦霽淵的實話,且現在不說,之後就未必還有機會了。
他把秦霽淵拉進自己懷裡,指尖輕輕劃過對方額頭上還來不及掉的疤。再次幫對方整理好穿得不倫不類的衣服,這次他長了教訓,把秦霽淵身上的傷都記清楚了。
秦霽淵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從對方溫柔的動作中看出一些不捨,好像自己是什麼碰一碰就會消散的夢。
鄭時朗猶豫了一瞬,而後緊緊抱住懷中人:
“實話是,我真的不想把你讓給任何人。要是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