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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霽淵只起到了一個參與的作用,手還被濺出鍋的油星燙了個泡。秦霽淵覺得頗沒意思,把圍裙往旁邊一扔:“好了,這下真被你養成廢人了,你滿意了吧。”
“手給我看看。”鄭時朗也不管他說什麼,只在乎他被燙出來的傷。
秦霽淵有樣學樣,不管鄭時朗說了什麼,他抱住重明,演出哭天搶地的架勢:“重明啊,你說要是以後你爸不要咱倆了咱倆可怎麼活啊,要是你爸和會做飯的人跑了咱倆會不會餓死啊——”
重明像是在配合他似地喵喵叫起來,鄭時朗不得不再次反思自己怎麼就栽在這樣一個人身上。沒辦法,只能認命,他無奈地笑笑,伸手把重明抱了回來,放它回窩去了。
“淨胡說八道。”鄭時朗用力揉了揉秦霽淵的頭髮,“為了你和重明的身心健康,我沒有跟人跑的打算,放心。”
他讓秦霽淵放心,秦霽淵可不打算坐以待斃。白天要上班,他就晚上偷偷跑進廚房裡搞東搞西。鄭時朗不放心讓他胡鬧下去,卻也不想擾了他的興致,只是靠在廚房門外聽聽動靜,不讓他把廚房炸了就行。他時不時發現秦霽淵手上多出的傷,切傷的燙傷的,種類還挺齊全。鄭時朗向來看不得秦霽淵吃一點苦,於是決心不讓他再繼續下去了,某天夜裡拉住了偷偷爬起床的秦霽淵。
“你偷偷跑掉已經很多晚了,是打算跟誰跑?”他知道秦霽淵在忙什麼,還是特意往這個方向扭曲,也算還了秦霽淵懷疑他那麼多次的報。
秦霽淵尷尬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哪有,我能跟誰跑?呃,我就是夢見重明瞭突然想看看它。”
“每天都夢見重明啊,怎麼不夢見我?”鄭時朗稍一用力,秦霽淵就被拉回床上。鄭時朗的指尖似有似無地輕輕略過秦霽淵手上那幾個已經結了痂的傷口,秦霽淵感覺渾身一麻,忙抽回了手。
鄭時朗便復拉回來,把他手上的傷數給他聽。
秦霽淵這下就無話可說,有一種事情敗露的羞恥感,把頭埋進被子裡。
“做飯都學不會,我是不是很蠢?”秦霽淵的聲音被悶進被子裡,聽不真切。
鄭時朗把他從被子裡挖出來,卻見他分明沒什麼自責的神情,才知道自己又被擺了一道。
“蠢也沒辦法,誰讓鄭主編那麼偏愛我。”
“不用學,我還在,總不能讓霽淵餓肚子的。”兩個人十指相扣,心跳同頻,“所以以後就別大晚上起床研究做菜了,本來一天能相見的時間就不多,秦少爺就勉為其難多陪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