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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時朗就從秦霽淵的行李箱裡拎出一件稍厚的衣服遞給秦霽淵。秦霽淵左看右看看不出什麼端倪,又把衣服遞回去:“你藏哪了?”
“縫進去了,你再看看。”
秦霽淵沒想到他還會縫補衣服:“你怎麼什麼都會,連縫衣服的技術都那麼高超,那我幹什麼?”
“不算高超,能用而已。”鄭時朗把衣服重新迭好放回行李箱,又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你什麼都不用幹,我會處理好。”
“那麼多衣服,你怎麼就偏偏選了這件?”秦霽淵挑眉,做出一副很惋惜的表情。
鄭時朗疑心這件衣服對秦霽淵可能有不同尋常的意義,當下便在心裡檢討自己不該那麼冒進,十分小心地問:“怎麼了?”
“這件衣服很貴的。”
原來只是這樣,那倒還不算釀成大錯。鄭時朗輕輕嘆了口氣:“秦少爺哪件衣服不貴?悄悄告訴我,我下次看清楚了再動手。”
“都挺貴的。靠鄭主編這點微薄的工資,可能要賠很久了。打算怎麼賠?”
愛人太有錢了怎麼辦?家裡什麼東西不比他鄭時朗貴得多啊,沒辦法,鄭時朗聳聳肩:“我賣身賠怎麼樣?”
“那當然好。”秦霽淵抓來紙筆,往鄭時朗面前一攤,“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也不是信不過鄭主編,但商人嘛,總還是要看見字據才放心。”
“要我簽字畫押?”鄭時朗挑眉。
“聰明。”
鄭時朗倒是想籤,可面前的紙乾乾淨淨,賣身契的標題都沒寫上,他可籤個什麼勁。
“賣身契不會還要我自己起草吧?要不少爺您再斟酌斟酌?哪有奴隸主懶成這樣的。”
“那沒辦法,我又不是奴隸主。”秦霽淵又自己把紙筆收了回去,想一出是一出,很有他的風格,“鄭主編哪能那麼輕易賣身成我的奴隸啊,簽了不也還是要管我喝酒,不也還是總吃死人的醋。之前還說要為我洗手作羹湯呢,才安穩沒兩天就忙得夜不歸宿。說出去採風,都採到電話亭旁邊了,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
秦霽淵看起來大大咧咧,事事不經心,其實記仇得很,時不時就要舊事重提諷刺兩句。這種性格無疑是不討喜的,也就鄭時朗任他翻舊賬,還總為此買單。
“都是我的錯,我認罪行不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好不好?”
“好啊。那現在你的命是我的了,以後再敢動不動尋死覓活試試。”秦霽淵把鄭時朗拉近,望向他的雙眼,“什麼時候鄭主編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