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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除卻面對秦霽淵的時候,對所有人都是擺著那張冷臉,一副泰山崩於前不改其色的樣子,面對前來審訊他的人亦然。看得人分外惱火,恨不得給他上辣椒水老虎凳,今天非得聽他求饒兩聲不可。
審訊他的人不敢輕舉妄動,所以這些只能是幻想。雖然沒有刑具,可還是擺足了架勢:
“聽說船上有人偷了古董,你可知道?”
鄭時朗:“知道。”
審訊員:“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鄭時朗:“儘管現在古董盡失,不差這一件,但偷古董是對組織不忠的行為,仍有追究的必要。”
審訊員:“好覺悟。你認為誰是叛徒?”
鄭時朗:“不知道。”
審訊員:“真不知道?”
鄭時朗:“不知道。”
鄭時朗每句話都答得乾脆。
審訊員:“我勸你老實交代!他們現在全都指認你是叛徒,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鄭時朗:“我請求和指認我的人當場對峙。”
審訊員:“你要和所有人作對?”
鄭時朗手中的鋼筆被他轉了兩圈,轉出他嘴角若有若無的弧度:“沒必要,我只要和一個人作對就好了。”
審訊員:“你什麼意思!”
鄭時朗打了個哈欠,他真心沒睡好:“沒什麼意思。你的話,沒有一個字有可信度。與其費盡心機挑撥離間,不如直接告訴我你想要我做什麼。”
此時的鄭時朗顯然和平日檔案室裡那個只會埋頭苦幹又善解人意的鄭科長毫無關係。他們料想過鄭時朗沒那麼簡單,卻還曾對他抱有一點幻想,希望他真有那麼老實,能乖乖上鉤。沒想到對方臉都不給他們留,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一切。
審訊員再裝不出平靜:“鄭時朗,你都是什麼態度?不配合調查,知不知道現在你的嫌疑最大!”
“嫌疑?哪來的嫌疑?一沒證人二沒證詞三沒證據,只有你憑空捏造出來的一句話,就足以定我的罪了?那我看配不配合也不重要,畢竟你的目的只有一個,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會想辦法把我的意思曲解成那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說得對嗎?”鄭時朗說這段話的時候看向審訊員,審訊員卻不覺得他在看自己,而是透過自己看見了什麼東西。
審訊員下意識轉頭,自己的身後空無一物,只有牆。
“別再狡辯了,你的話太可疑了,必須停職留崗調查!”
鄭時朗挑挑眉:“這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