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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裡,對面坐的是覃淨嶼。他還說,相信鄭主編為了救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不打麻藥地被凌遲成標本,也絕無怨言。如何,他猜對了嗎?”
“對不對,試試就知道了。”鄭時朗從一旁的手術檯上挑了把刀,遞給秦霽淵。
秦霽淵接過刀,又拋回手術臺上:“這多血腥,我又不是覃淨嶼,對把你做成標本沒興趣。說說罷了,答案沒那麼重要。有時我想,要是我也懂生化就好了,要是能研製出什麼能讓鄭主編對我死心塌地絕無二心的藥,說不定很多事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樣。”
“有人試過。”
“我知道。他失敗了,因為他不知道鄭主編是副不自由毋寧死的鐵骨頭,為了保持清醒,把手捅個對穿都在所不惜。我比他了解你,可能也算不上了解,我知道鄭主編為達目的可以不計犧牲,天下沒什麼東西困得住你,哪怕是金鎖也一樣。”
秦霽淵每句話都極具針對性,生怕對方讀不出自己的厭惡。鄭時朗怔怔地望向他,末了也只是嘆了口氣,沒為自己做一句辯白,獨獨反駁一個字:“有。”
當然有。戰友的亡魂縈繞不去,人生的缺憾無法彌補,每一種情緒都在裹挾他。就連他曾引以為傲的冷靜,他自以為的算無遺策也在實踐中錯漏百出。他甚至開始信有些事是天意如此,他只是在一次次補過,卻無法阻止悲劇的發生。
再說,他早已為情所困,愈陷愈深。
秦霽淵抬手看了看錶:“時間差不多了,一會兒就要引爆了,我們先走吧。”
鄭時朗一瞬間錯愕,苦笑一下:“原來還有機會和你一起走出這裡。”
“你要想留下來陪你的未婚妻,我沒意見。”秦霽淵白他一眼。
沒理由再在裡面浪費時間,秦霽淵忙著出去幫寧若望一起統籌全域性。他安排各個小隊檢查同志撤離情況,確保沒有任何一個同志被遺漏在裡面。引爆炸彈不需要點火,中央實驗室部署了大量□□,爆炸產生的火焰足夠引發周遭炸彈的連鎖爆炸。一個小同志把遙控器遞過來,秦霽淵搶寧若望一步把遙控器先拿到了手。
“統計一下同志們的傷亡情況,這裡交給你。”秦霽淵同寧若望交代一聲後就揣著遙控器帶著鄭時朗走遠了。
寧若望忙得不可開交,甚至沒空應秦霽淵一句,自然也不清楚他們去了哪裡。秦霽淵再怎麼樣也是他上級,上級的指令,照做就是了。秦霽淵的事還輪不到他操心。
接下來的事他不清楚沒關係,只要秦霽淵和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