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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等,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見過荀太尉。”陳群滿臉肅穆,規矩的彎腰行禮,眼神忍不住瞟那半張葦蓆,又飛快收回來。
“不必如此,快起坐。”荀柔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你我少年好友,哪要這些虛禮。”
別以為他不知道,陳文長心裡活動可活潑可活潑了,這會兒還不曉得怎麼編排呢。
“禮不可廢。”陳群沉穩的行禮致謝,這才跪坐下來,嚴肅的瞪了他一眼,錚諫道,“我非拜你,是拜太尉。太尉主戎事,你以弱冠登三公之位,更當審慎持重,行事不可輕佻。”
你還想不想壓住場子?
荀柔壓住嘴角的上翹,輕咳兩聲,“陳掾說的是,柔受教了。”
點點頭,陳群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這才遞給他一隻信匣。
荀柔從腰帶上取下鑰匙,將信匣上的鎖釦好好開啟了,便也不急著看,“阿音,請人溫一壺酒來。”
“唯。”
腳步聲漸遠,陳群忍不住微微側頭,直到聽不見,迴轉來正對上意味深長的眼神,他板起臉,外強中乾道,“……何事?”
荀柔搖搖頭,穩住平淡的表情,悠悠得倒了一盞,端起來喝了一口,“無事。”
知道眼前的傢伙有心無膽,阿音又無知無覺,他才不會傻到點明,不過話說回來……難道他們荀家真就欠陳文長一個媳婦……噫,難喝!
滿屋飄散著苦澀味,這淺褐色的液體顯然也不是什麼正常飲品,陳群眼神在關切和嫌棄之間掙扎,最後還是本著良心問,“身體無恙?”
“尚可。”荀柔點點頭,沒有多說,將鮮棗推過去,“嘗一嘗,鮮摘的,很甜對了,之前我奏請遷民至河東,朝中準備得如何?”
“你還說此事!”陳群小心的撿了一枚顏色清淡的棗子,“本來朝中並無不可,但你卻要給每戶一千錢、五石糧、兩匹絹!
“先前朝廷雖準了你的奏表,但也認為你任出私門,頗有議論,遷民之事自然有些阻撓,況且,你將西涼兵卒竟數落戶河東,還各分田產,百姓心中也會不安。”
荀柔認真的挑了一個最大最紅的,銜著棗,輕哼了一聲,“就算百姓安心,也會有人讓其不安吧。”
陳群忍不住傾身開口,“別家就算了,河東衛氏乃本地名門,衛伯覦是名著鄉里的飽學之士,令其助你安撫河東有何好,何必做到這般地步?”
“衛伯覦飽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