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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必武還半張著嘴等下文,葛容欽眉梢微挑,低頭慢慢咀嚼稍有些硬了的饅頭:“我查閱玉成縣縣誌,數十年前這裡曾經出過鹽井,繁榮過一陣。只可惜沒過多久鹽井枯竭,久而久之,便荒涼成現在的樣子。”
“您是說……”鄭必武驚到合不攏嘴。
鹽鐵課稅是朝廷兩項重大收入來源,鹽井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這得找到他才能知曉。”葛容欽將剩下的饅頭塞進嘴裡,翻身上馬,“走,回玉成縣。”
呂仲良找上門來班賀並不意外,掃了庭院給他搬一把椅子,班賀自顧自忙著自己的事。
呂仲良仍是那不陰不陽的語氣:“你把陸旋送到了古老將軍那兒?”
班賀笑著糾正:“是我們不慎被楊典史發現了。”
“你唬得過誰?他還真能一直藏著掖著不成,你肯定要想辦法讓他出現得名正言順。”呂仲良鼻腔裡哼出一聲,“想必古將軍要出手相助了吧?”
“古老將軍想讓陸旋追隨魯鏢頭去敘州。”班賀終於歇手,坐了下來,“敘州總兵駱忠和與陸籍為舊友,手握兵權,投靠他多有裨益,其他的日後再做打算。”
“那你呢?”呂仲良問道。
班賀靜默片刻,笑道:“我似乎從未問過,呂大夫你,又是誰的人?”
當初班賀下定決心離開大都,帶著阿毛剛出城門,便見到守在城外的呂仲良。呂仲良言說自己是丁憂辭了官,卻沒有回鄉,而是一路跟他們來到了玉成縣。
阿毛一路上水土不服,全靠呂仲良出手相助。只要呂仲良不先開那個口,班賀便不會多言。
現如今,呂仲良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呂仲良上身微微前傾:“我就不能只是大兗朝的人麼?”
“自然是可以的。”班賀點頭,“我會跟陸旋一起離開,你還要繼續跟隨嗎?”
“什麼跟隨?我自己長了腿腳,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憑什麼說我是跟隨你?”呂仲良站起身,一抖長衫,“走了,留步勿送。”
班賀順從地只站起來意思一下,目送他離去。
大兗朝的人——倒是聽來憂國憂民。能有這樣的底氣,不知道背後是哪位皇親國戚。
這段時日古老將軍體恤陸旋身體還未完全康復,留他在府內休養,班賀與阿毛沾光吃了幾頓將軍府的伙食,無論食材還是味道,都是平日吃食遠不能及,阿毛毫不客氣,吃得肚子圓鼓鼓的。
陸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