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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實說,然後請求他老人家原諒。”班賀不覺得這是問題。
作為“偷”這個行為的主要實施者,陸旋到底還是有些心虛。不過敢做就要敢當,既然班賀要去請罪,他沒有絲毫含糊的道理。
陸旋點點頭,讓開了路。
屋外天光黯淡下來,寒風蕭瑟,長巷裡最破敗的那間屋子寂靜無聲,沒有透出丁點光亮,讓人猜想或許屋裡根本沒有人在。
班賀上前,輕輕叩響那扇不太牢靠的木門,響了三聲,便站在原地等待回應。
“來了。”屋裡傳來女孩纖細的聲音,她停在門後,並未立即開門,問道,“誰呀?”
班賀朗聲道:“我是住在對面的鄰居,想拜訪老前輩。”
穆青枳記得那個租下張大娘舊院子的年輕男子,回頭看了眼正在往扇骨上刷漿糊的穆柯:“爺爺,有人來找您,是張大娘家的租客。”
找他?穆柯不記得自己與那戶人家打過交道,想了想,還是放下手裡的刷子與扇骨,低頭撐著膝蓋站了起來。下垮的嘴角在昏暗的房間裡顯得陰沉,他拄著柺杖,慢慢挪到了門口。
“吱呀”一聲,門開了。
穆柯抬起耷拉下來的眼瞼,打量門外兩大一小,問道:“幾位有何貴幹?”
班賀行了一禮,懇切道:“前輩,這兩個小輩無知,擅自從您這裡取走一樣東西,多有冒犯,晚輩帶領他們登門道歉,原物奉還。還請您原諒。”
阿毛小心翼翼,將裹著義肢的布料掀開一角。
看到他抱著的那條木腿,穆柯掃視過去的動作猛然頓住,臉色登時大變,強撐著僵硬的身軀站立,幾乎全身的氣力都倚靠著那根無知無覺的柺杖。
班賀的確是誠心前來道歉的,可他在情緒激動之下做出的貿然決定,在穆柯眼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兩個正當年的年輕人,在毫無所覺的情況下獲悉了他隱藏多年的秘密,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藏匿起來的秘密取走,此刻光明正大地找上門,除了威脅穆柯再也感覺不出別的來。
那條義肢在祖孫之間不是秘密,穆青枳一眼就認了出來,焦急地握住穆柯的手臂:“爺爺!”
阿毛察覺情形有些不對,主動上前解釋:“這條腿是我爹的……”
聽他這話,本就擔心爺爺,穆青枳一下急了眼:“呸!什麼你爹的,這腿明明是我爺爺的,難不成你這毛頭小子還想當我爹?你們這是當小偷不夠,明著當起強盜來了!”
阿毛被呵斥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