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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倒也不是沒有坦誠相對過,但現在……有點突然,他今晚只准備在這裡簡單休息。陸旋猶豫不決,見他不動,班賀又說道:“我看看你的手臂。”
原來只是看手臂,是他想多了,陸旋點頭:“哦。”
解開衣帶,將上半身衣物脫了下來,陸旋自覺坐在燈下,看到肩上纏著的紗布,班賀目光定了定,卻什麼也沒說。挪動座椅坐在他身邊,班賀抬起他的手臂細緻檢視,雙眼如精密儀器。
天鐵製成的手臂完好無損,上過沙場卻未留下絲毫刀印劍痕。班賀檢查到一半,視線忍不住回到紗布上,聲音冷了幾分:“這是怎麼回事?”
陸旋背脊挺直,心中莫名忐忑:“在外行軍打仗,受傷是常事,不奇怪。”
班賀不鹹不淡嗯了聲,便沒了動作。陸旋覷他一眼,見他面無表情看著別處,猶豫不過兩息,委屈戰勝心虛,一把將他抱住:“你都不心疼我?”
班賀也不掙扎,語調平平:“你都不心疼自己,還想別人心疼?你自己看看受傷的是什麼地方,盔甲完好無損,被盔甲覆蓋的部位如何受的傷?”
陸旋啞口無言,班賀之聰慧,這點小伎倆完全瞞不過他,受傷的確是自找的,可班賀這樣的回應難免叫人失落。
方才還昂首挺胸的人,這會兒蔫了下來,垂頭喪氣靠在肩頭,悶聲不說話。
班賀強行擺出來的冷臉也維持不住,抬手撫上他的肩背:“以身犯險,從來都不是上策,上了戰場的沒有不想全須全尾地回來,你倒好,自己找罪受?”斥責一番,終究還是難掩關心,問道“傷口現在怎麼樣了?”
陸旋半張臉悶在班賀身上,口鼻間都是他的味道。受傷的痛忍一忍便過去了,但聽見班賀關切詢問,一點小傷也變得非同小可,只想得到全部關心,如同孩童般耍賴,將人抱得更緊,低頭埋在頸窩裡便再也不肯挪。
“讓我看看。”班賀在陸旋背上輕拍,陸旋卻蹭著他的頸側搖頭。
“一點箭傷,沒什麼好看的。原本紗布都不用裹了,我就想你心疼心疼我。”陸旋聲音又輕又小,自班賀認識他起,就沒見他這樣過。
哪怕當初身受重傷命懸一線,也未曾露出絲毫軟弱,班賀哪裡不知道,他只是想要一點安慰,可見到他受傷,還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傷,忍不住怒其不愛惜身體。
班賀一聲嘆息,回抱他:“你也心疼心疼我,別讓我看見你受傷擔憂心疼,行不行?”
“好。”陸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