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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嚇退。
汗水順著鬢角往下滑,小兵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高呼,注視他的眼神陰冷狠絕,令人生畏。他不斷後退,一心只想著逃脫鉗制。
“反賊都沒搶走的東西,你比反賊還要兇惡殘暴嗎?”陸旋嗓音低沉,“小指頭是沒用的東西?那好,我幫你去掉沒用的東西。”
他微用力,將小兵的手用力按在臺階上,抽出佩刀以尖抵地,鋒刃貼著小指根部的皮肉,稍一掙扎便碰出一條血線。
“陸旋!”耿笛打馬上前,視線一掃,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輕蔑一笑,勸解道,“鬆手吧,跟他們一般見識什麼。”
陸旋冷冷盯著那小兵,看著他那張面如土色的臉上只剩恐懼,壓著火氣鬆手起身:“滾!”
那兩個郟州士兵連滾帶爬地跑走,被救下的老婦不敢多留,發軟的手腳並用,進入門裡鎖上了門。
何承慕把刀收好,小聲嘟囔:“道謝都沒有一句。”
袁志說:“快得了。人家已經夠慘了,萬一你是把人趕跑了,準備自己來打劫的,還謝不謝了?”
何承慕嘴胡亂動著說不出一句話,氣呼呼的給了他一拳。
陸旋跟在耿笛身後,怒氣未消:“他們這樣做,與賊匪有何兩樣?”
“你說對了,的確沒什麼兩樣。”耿笛語氣如常,“那些百姓自己拿出來的,是乞命錢。專程用來,向入城的人換取活命機會的。不管來的是官兵,還是賊匪,只要侵擾百姓,都一樣。”
陸旋已經親身體會到了。
耿笛看著四周,回頭對陸旋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說。”
他舉鞭打馬,快步向前走去。
將城內搜查過一遍,天色已晚,留了些駐守計程車兵,大軍退出城外,返回駐紮營地。
即將到城門前,耿笛被一人一馬攔下了。
郟州領兵前來援剿的張將軍面色不善,毫不客氣地對耿笛說道:“耿將軍,你我同來援剿,不說鼎力協助,至少井水不犯河水吧。你手下的兵,在城內阻攔我的部下,還想傷人,你可知道此事?”
陸旋眸光暗沉,看著馬上那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是嗎?這可不應該,誰呀?”耿笛裝模作樣在兩側掃視一遍,擺擺手,“張將軍莫惱,我耿笛可不會不分青紅皂白袒護下屬,不過我是個要講道理服眾的人,罰也得罰得他心服口服嘛。咱們這些大老粗不會講什麼道理,在這耗到天黑也掰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