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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務之急,是要找人確認那名為潘二的傷者安危,若是還活著,必須保住他的性命。不知謝緣客何時能清醒,火災發生的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兩人最為關鍵,絕不能出事。
班賀心中憂思鬱結,幾乎凝實在胸口,沉甸甸地壓著他。幾日來奔波勞累,快馬加鞭趕來,未進水米,此刻再也堅持不住,雙眼一閉,倒了下去。
正說著話,範震昱沒料到他就這麼倒了,整個兒一彈,趴在欄杆間,極力往間隙裡擠:“龔先生,龔先生?你這是怎麼了?還能聽見我說話嗎?”
短暫的昏厥很快退去,班賀小臂支撐著身體,四肢發冷無力,心悸紊亂,想對範震昱說一句無事,都無力張口。
“來人啊!”範震昱衝著門口大喊,“快來人!”
守門的差役不耐煩地踹門進來:“瞎嚷嚷什麼?再吵這班房你也別待了,直接送你去監牢。”
範震昱著急得拍欄杆:“要出人命了!”
差役視線移向隔壁,見是新進來的班賀倒下,連忙拿鑰匙開鎖進來檢視,退出去端了碗水回來。
喝下兩分撒了八成,一碗水見底,班賀慢慢緩過勁來,精雕細琢的眉眼陳列在冷白的面上,唇上失了血色,一副頗好的相貌陡增慘淡,叫人觀之不忍。
知道班賀被關進來,完全是無妄之災,差役猶猶豫豫:“要不,我去找楊典史?我實在幫不了什麼忙,或許他能有主意。”
班賀聞言抬頭,望著他眼中多了點點神采:“麻煩你了,小兄弟。”
差役臉一紅:“不算什麼事。這地方待著憋屈,你忍忍。又沒犯什麼大錯,過幾日就能出去了。”
“多謝。今日之事,日後一定報答。”班賀鄭重道,卻因沒什麼力氣,聽在耳中軟綿綿的。
差役再次出去,過了一會兒進來,帶了些吃食,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在班賀面前:“我只找到這些吃的,將就吃點吧。”
東西只是白菜豆腐和饅頭,但還是溫熱的,班賀感激地接過,認真道謝。
範震昱看著那差役進去一趟出來一趟地張羅,隔壁很快又多了床半新的褥子,一盆供他清潔的水。
班賀用手舀出一點洗了把臉,淨手後才開始吃東西,餓極了,也沒有狼吞虎嚥的狼狽之相。
範震昱從呆愣中回神,不敢置信地看著班賀,又看看差役:“你,我!這些是應有的嗎,怎麼我什麼都沒有?”
班賀停下咀嚼,與差役齊齊轉頭看向他。
差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