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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有你幾句勉勵,他便能多幾分自信。”
陸旋越聽越不爽利,情緒都擺在臉上:“你關心他,多過關心我。”
班賀好笑道:“難道不是你讓他來投靠我的?不是你託我,我何必對旁人上心,你交代的事,我怎麼敢不盡心盡力完成?”
陸旋不為所動,就算不是他讓魯北平來的京城,班賀也會同樣盡心盡力幫忙。不止魯北平,謝緣客、伍旭、甚至婁仕雲,任何一個相熟的人需要向他求助,他都會全力相助。
眼見說好話沒用,班賀抬起他的臉吻下去,刻意發出響亮的聲音:“再關心那也是別人。你以為,誰都能和我這樣親近?”
思索片刻,陸旋果斷放棄言語爭辯,牢牢將他禁錮在懷裡,放肆親吻。
被困在鋼鐵牢籠裡,腦中有種喘不過氣的缺氧感,班賀極力在唇舌交纏的間隙裡汲取空氣,渾身緊繃。
果然,人的慾望會隨著滿足一步步膨脹,還是當初那個親一下、抱一下就能應付好久的陸旋好糊弄。
宵禁的都城陷在濃墨般的黑暗裡,只有巡夜衛兵與更夫提燈在街道上游走,報時的更聲準時傳遞到每一戶人家。
深宮內苑,刻漏房直殿監官入宮換牌,夜報刻水,向上傳遞子時已到的訊號。
站立殿門前的大太監張全忠猶豫地往殿內望了眼,燈火將殿內照得亮如白晝,若是不往窗外看,幾乎辨不出日夜。
在這深夜時分,宵禁的皇城內不再有行人,連燈火都不見幾盞,而這宮中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卻還在燈下批閱奏疏,不知疲倦。
這樣的場面自皇帝登基以來便不少見,作為最接近皇帝服侍的人,張全忠卻在猶豫該不該上前勸阻。
太后白日派人將他叫去,耳提面令,讓皇帝早些歇息,可……
“咳、咳咳……”
殿內傳來幾聲咳嗽,張全忠連忙端著茶上前,為皇帝奉茶。餘光瞥見皇帝放下硃批筆,猶豫再三,他還是開了口。
張全忠輕聲道:“陛下,刻漏房方才前來報過時辰,子時已至,夜深了。”
趙懷熠嚥下溫熱的茶水潤過嗓,茶盞放置一邊,揮手讓人端下去:“知道了。”
張全忠嘴角顫了顫,繼續說道:“陛下,太后白日詢問奴婢,陛下身體是否好些了,還囑咐奴婢,陛下得好好休息。您瞧,是不是……到時候該歇息了?”
趙懷熠隨口應了聲:“嗯。”目光卻不曾從奏疏上移開,穩坐案前,不動如山。